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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哥哥从小便讨厌他,总是莫名其妙地给他使绊子,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余夏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拽着他就往地下室走,余夏力气很大,他又还在发情期,标记了也难顶手脚发软。
地下室常年阴冷,没了地暖,余温言刚出门就开始打寒颤,若在屋里还能挣扎几下,到了地下室他就完全挣扎不动了。
余夏打开地窖的门,浓郁的果酒味从里面满溢出,裹挟着冷意,不住往他身上钻。
骨头又疼起来了。
“我不能待在这。”
余温言哽咽,摇着头想要往后跑。
“怎么不能,你总得学会自己解决发情期。”
余夏钳制住他,把他往里一推,手上不知何时拿了把折叠刀,划过余温言的小臂,留下一道血痕,信息素沿着血痕逐渐溢出。
厚重的一声“嘭”
,地窖的门被关上,余温言趔趄跌在地上,又爬到门附近,用力拍门,声音冻得发颤:“开、开门,你放我出去……”
可门外只有钥匙锁门的声音,和渐远的脚步声。
信息素逐渐溢出,余温言拍门的手脱力,沿着门滑落。
这回幻觉来得慢了,他很清醒地痛了很久。
第4章04.“你是我的,不许出轨”
地窖又阴又冷,明明小臂被划出了血痕,溢出的信息素也早已充满这间摆满一柜一柜酒、留存空间狭窄逼仄的房间。
偏生这回幻觉又迟迟不至,铁门寒气逼人,余温言攀着墙,费劲起身,挪到相较暖和的墙边靠着,曲着腿,挪动一分身体就叫嚣一分,余温言不动了,将眼睛眯开条缝,扫视着地窖,寻找着能够出去的办法。
余夏小时候没少干这种把他关起来的事,一开始他只会坐在原地嚎啕大哭地喊着救命,可从没人听见,每回都是饿得奄奄一息才被发现不见,救出去后急急忙忙送医院打吊水。
后来他便习惯在身上带把小刀或者一把小锤子,被关起来就自己找方法逃走,撬窗撬门,还要去余夏面前晃两圈后,哭着向父母告状。
父母总会站他的。
稍大些余夏就不干这档子事了,他也结婚离了家,这里没人锁他,便失了警惕。
就算几年前,若他被关来这地窖,就算这里面什么工具都没有,要想出去也轻而易举,可他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一受冻就浑身发疼,别说撬锁砸门,他此刻连站立都成问题。
但他只能靠自己,没人能帮他。
余夏没那么好心放他出去,邻居度假完刚回来,应该不会来找他,谢秉川,谢秉川只会在他们两人之间选择“余夏”
。
余温言撑着,抬手在周身四处摸索,不知道摸到什么冰冷的东西,冷意顺着指尖渗入骨头,余温言一哆嗦,缩了回来,咬着牙缓了好半天,才再度抬眸望向那块“冰铁”
。
寒冷冲击感官,连带着他的思考速度也缓慢了下来,余温言看了好一会儿,才沿着那块“冰铁”
的轮廓看出钥匙形状来。
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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