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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锁,闭合的双眼微不可察地发着抖,前不久还杀伐果断的手脱力地垂落在地,连带着扯下一直遮在腹部的夹克外套。
血迹沁透上衣,染出大块猩红,锐利的刀口横断衣料,露出内部隐隐约约的狰狞创痕。
宁钰仅仅瞥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胆战,他拉下手刹,迅速从副驾驶座位下掏出医疗箱,可刚解开锁扣,某个念头就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个声音忽远忽近,教唆他快点把人丢下逃之夭夭,现在是脱离威胁的最好时机,再不动手就晚了。
他扶在医疗箱上的手一顿,随即攥紧了拳心。
男人的状态很差,脸色比不久前苍白不少,如果把他丢在这里,就算没有异化体袭击,恐怕也会因为失血和感染丧命。
救,那就代表自己的命又得交到他手上;不救,那就是背刺曾经救过自己命的人。
况且看他模样,也不像是会出尔反尔的恶徒,可能只要能好好送他到地方,就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吧……
宁钰一咬牙,去他妈的,救就救了吧,不就是好人做到底。
他拉开后排车门,伸手掀起男人的外衣,拿出生盐水冲洗伤口,小心翼翼地把布料和创面分离。
男人紧拧起眉,像是有要醒的征兆,宁钰只能被迫放轻动作,尽可能快地替他缠上纱布。
处完最致命的腹部伤,宁钰顺带也替他包上其他的伤口,等收起箱子,才发现自己的急救储备竟然已经用去了大半。
他看着那位还在昏迷的人,双手合十长叹一口气:“我的半幅身家都给你了,你可千万别死我车上啊。”
后排座位上潮湿一片,到处都是混合着血液和药剂的赤黑液体,别说坐人,连能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宁钰憋足气,一把将他扛到了背上。
这人比他高出半头,体格也大上一圈,结实的重量压上后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直将他包裹吞没。
他把男人草草安置在副驾驶,自己则闷头回到驾驶位发动引擎,耳边是熟悉的点火声,他的大脑里却只剩一片空白。
宁钰实在想不通,明明自己做了这么多好人好事,没有福报就算了,怎么还天降个债主来管他讨债。
难不成真是上辈子罪孽深重,这辈子冤家路窄?
计时器的数字无休止地下落,车朝着坐标地点继续行进着。
难得的风平浪静,一路上既没遇到人类也没碰上异化体,千篇一律的嗡嗡胎噪让宁钰有些犯困,见男人还在昏迷之中,他悄悄打开音响,放了点音乐让自己醒醒脑子。
又土又嗨的电子鼓点在车内响起,他有些心虚地瞥了副驾驶的人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终于松了口气,手却还是不自觉地默默关小了音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这音乐u盘是穆叔借他的,歌再土也怨不到他头上,但听dj的时候知道身边还坐着其他人,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
日头渐渐落去,车身沿着沃土区边缘给足马力,远光灯悠悠亮起,他握着方向盘不自觉地跟着音乐点起头,一道清脆的上膛声在耳边响起,冰冷的枪口再次抵上脑袋。
宁钰心头一跳,赶忙踩下刹车,两手在方向盘上一拧,仓促地控制摇摆的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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