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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交界的门框上钉着两排厚重的锁扣,缝隙处漏出几道呼啸的风声,宁钰的目光穿过铁皮,甚至还能看见缝隙外快速后退的沥青路面。
跑了十来年快递,宁钰确实也见过不少奇特的组织和队伍,可像候鸟这样的车队,完全称得上是独一份。
他原本以为那些离谱的传闻就只是传闻,直到亲身踏上这座独立又联结的陆地岛屿,他才终于明白那些传言所说并不全是虚构。
整个候鸟就像一片连在一起的群岛,每座岛屿之间能随意穿行,而这些流浪的岛屿即是一辆辆处于移动中的重型大车,它们没有目的地,只是载着所有人在沥青长河之中奔波摇晃,通往一处处既定的迁徙方向。
他跟着杨飞辰穿过几个由钢板焊接出来的狭窄通道,眼前一下豁然开朗。
车厢的空间与之前的车间完全不同,除了上方同样闪烁的橙黄灯光,最扎眼的,就是那个顶上挂黑板的柜台。
黑板上用显眼的亮色油漆写着一行标语:“友好相处,不要打架;打输见阎王,打赢见伯劳。”
柜台对侧摆放着几张沙发椅和餐桌,桌面上散落着不少玻璃杯和扑克骰子,似乎前一秒这里的人还在牌桌上大杀四方。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去头车,亮黄灯一般都是有大事要说。”
杨飞辰领着他穿过车厢,又转进下一个金属弯道,“正好带你认认咱们的两位头头。”
两个人一问一答,宁钰也在只言片语中大致拼出了候鸟的组织架构。
传闻的消息有五成属实,除去重型挂车,候鸟车群前后还有无数小型车队开路侦查,而关于那节最神奇的物资车厢,杨飞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他反应,好像又真的确有其事。
转过通道,车厢一下子挤满了人,人头攒动的队伍正慢吞吞地往前挪动,两人排到了队末,跟着队伍一晃一晃地迈进。
队伍后方的几个人发现了杨飞辰和宁钰,自然地朝他们打了招呼,偶有对宁钰实在好奇的人会来多问几句话,都被杨飞辰笑骂着“别欺负新人”
吼了回去。
宁钰被他们这股莫名自来熟却又友好的氛围感染,他本就健谈,这下不禁也打开了话匣子,跟着几人侃起大山来。
他这头还在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送货途中的经历,身后就忽然冲来一股蛮横无的暴躁力道。
撞击带着劲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向对侧桌角,幸好杨飞辰及时拉住他,否则这一磕大概率会立马挂彩。
宁钰只觉得莫名其妙,站定后皱起眉迎上了那对阴鸷的眼珠。
对方的视线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嘲弄,犹如毒蛇的信子般,黏腻地将他上下舔了一遍,难受得让人直起一身恶寒。
那人油亮的光头倒映着闪烁的黄光,高壮的身影一路向前,生生在人堆里撞开一条道,状作自我感慨地大声念叨:“我就说雕鸮不行了吧,早点把他撤下来换老子带队啊。
知道人手有折损,还往队里带这种没几两肉的瘦鸡,安得什么心思谁不知道……”
“我去你妈的!”
杨飞辰从腰包上抽出把榔头就要扑上去,被宁钰和周围几人联手按下才没继续往前冲。
“你他妈个欠打的狗操玩意儿,雕鸮上次没把你屎揍出来都算你**缩得紧,你这张狗日的嘴还敢这么喷粪是吧?!”
跟在光头身后的黑发男人脚步匆匆,在经过他们时满脸歉意地赔罪道:“抱歉抱歉,那家伙今天任务失败吃火药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替他给你们赔不是。”
杨飞辰看见他,火气也散了大半,嘟囔了几声“又不用你帮他兜底”
便没再接话。
那光头畅通无阻地挤进头车,黑发男人也快步跟着他离开,被撞开的人群重新汇合,空气里只剩下一阵沉默的不快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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