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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段时间他把卡约斯放走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是好心办了坏事,让雌虫失去了去往更安全地方的机会。
温德尔的面上显露出些微的心虚来。
阿布戴尔果然提起了这件事:“不过那批雌虫本来应该有七只,昨天艾纳去看,庄园中只剩下五只。
你当初带回来的是多少?”
“五只?”
温德尔发觉不对,“有一只雌虫是我放走的,但是另一只失踪的雌虫和我无关。”
这么说,他的能力没有退化。
在宴会上的那只雄虫所说的逃走的雌虫,很有可能是另一只雌虫,而不是卡约斯。
阿布戴尔瞪大眼睛:“什么?你还放走了一只?”
“那只雌虫在飞行器上进入伪暴乱期,需要雄虫信息素安抚。
我让驾驶员把他送进没人的房间里,等他伤好些就让他走了。”
温德尔诚实地说。
那时他还不知道加勒德亚的糟糕名声是刻意为之。
为了不让雌虫陷入火海,温德尔只能做出了当时他认为正确的选择。
阿布戴尔急躁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那只雌虫知道了多少,他察觉到你的性格变化了吗,你还记得他的特征吗?”
温德尔明白阿布戴尔为什么会着急。
加勒德亚·里昂目前的状态是一步险棋。
万一被曝出去,他是贵族雄虫也许不会受到太露骨的惩罚,但之前被他救下的雌虫们,肯定凶多吉少。
“放心,他不知道我是加勒德亚,而是以为我是一只亚雌。”
温德尔宽慰道。
“而且还有一点,我知道那只雌虫是谁,但你可能没办法把他重新带回来。”
阿布戴尔一愣:“为什么?”
“因为那只虫是卡约斯·图里欧。”
一片寂静。
阿布戴尔没忍住,笑出了声:“别开玩笑了雄主,你实话说没记住他的身份不就得了。
只要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们也没必要去找他。”
艾纳沉默片刻,提醒道:“雄主好像是认真的。”
阿布戴尔向后仰了仰头,明显不相信:“卡约斯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以他的战力,翼斗场能被他瞬间移平吧。”
“确实是他,”
温德尔说,“今天在晚宴上我确认过了。”
艾纳皱起眉:“雄主,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们之前家庭会议的时候讨论过,你必须离卡约斯远一点。”
“为什么?”
温德尔问。
阿布戴尔终于意识到温德尔是认真的,收起了笑容,惊疑不定:“因为卡约斯是举国上下坚定的守旧派,也是守旧派最大的战力。”
“在他还不是成虫的时候,就已经前往其他星球追杀雌虫,毫不犹豫地将任务目标杀死。
总之,他对待雌虫的态度是守旧派最典型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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