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碎发柔软,双腿直又白,看起来很是好欺负。
裴斯礼喉咙更加干渴,因为太过渴望触碰伴侣,他眼里已经泛起红血丝。
吃掉好了,吞入腹中就不会那么渴望,也不用担心他会被别人夺走,他会在自己身体里腐烂,然后彻底和他融为一体。
怀着这种念头,裴斯礼瞳孔在某一瞬间变成比针眼还细小的绿点,眼底近乎全黑,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在心里计算着这个念头的可行性。
而后,他听到邱秋小声的,脆生生的话音:“裴先生,还是我睡沙发吧,我好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生。”
似乎是很不好意思,小社恐白玉般的耳尖红透了,眼神湿漉漉的:“裴先生答应收留我已经很好啦。”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裴斯礼想笑。
他对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要吃掉邱秋的念头感到可笑。
死了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得上活生生的。
他想要邱秋,并且是想要他成为自己的伴侣,心甘情愿依赖他,爱他,接受他的全部。
裴斯礼没有答应邱秋的请求,他微微侧头,视线在小社恐白皙的脖颈间停留许久:“邱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
“你的脖子上,有牙印。”
男人恶意满满地询问。
话落,邱秋脸色瞬间惨白,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脖颈间丑陋的,可怕的血洞,身体都在发抖,但就是倔强地咬着唇不开口求助。
固执得可怜。
对……对了,自己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定时炸弹,那个东西,随时有可能找过来。
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东西真的害怕裴斯礼还好,但如果他猜错了怎么办?刚刚是被咬了脖子,那下一次呢?!
邱秋越想心里越害怕,揪着枕头的手骨节泛白。
要不……还是一起睡主卧吧,他打地铺也可以的,如果怪物来了,大概也会顾忌到裴斯礼的存在,不会对他做太过分的事……吧?
越想,邱秋就越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可行。
他偷偷看了眼裴斯礼,提议道:“要不……裴先生你睡床,我打地铺。”
就是,只要在一个房间里就好。
裴斯礼没点头说好,也没有拒绝,他让邱秋先去重新洗个澡,然后起身率先进了屋。
等邱秋洗好出来,客厅已经没了人影,一篇漆黑里,只能偶尔听见来财有些粗重的喘息。
邱秋小心翼翼地推开主卧房门,昏黄的壁灯在瞬间照亮眼前的一切。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其他人的房间,没法做比较,但相对自己的清新,裴斯礼房间就要暗沉许多。
衣柜,书架,榻榻米甚至是床或灯,都给人一种灰暗锋利的线条感,床边是浅灰色地毯,裴斯礼将地铺铺在那里,人已经躺进去,背对着邱秋。
心里知道男人已经做好了决定,邱秋不再反抗,他轻手轻脚爬上床,然后关掉了壁灯。
晚安,他在心里悄咪咪地补充。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