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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在表演摔跤?”
裴少疏问。
“此事说来话长。”
裴少疏来到她面前:“那就长话短说。”
轻莺沉默了,总不能承认自己是为了效仿崇禾公主才学鞭子的吧,不光没有学好,还出了个大丑,忒丢人。
“拿柳条做鞭子,意欲何为?”
“奴婢也是为了大人……”
她轻声嘟囔。
“嗯?”
心虚不已的无铭挠着后脑勺主动解释说:“大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轻莺想让我教她点武艺,但是这东西得是童子功啊,可没那么好学,然后她又想学鞭子,这就更难了!
所以我就让她找两根柳条自己甩甩,想让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咳咳。”
“这事也不全怪她。”
轻莺跟着连连点头。
“无铭,你先回屋。”
这是要跟轻莺单独相处的意思,无铭心领神会,火速钻进自己的屋子。
院内只余二人,怎么看都像是裴相屏退其余人后打算跟她算账,轻莺心想,大人真好,骂她都要挑没人的时候,好贴心。
她低垂脑袋,发丝些许凌乱,几绺青丝耷拉在耳际,左半面侧脸因为柳条甩上一抹灰尘,印在红桃般的面颊之上。
狼狈又可怜。
裴少疏微微俯身,漆黑的瞳眸一瞬不瞬凝视少女,他的嗓音平静清冽:“为了我才学这个?”
凑得过近,轻莺嗅到裴少疏身上的清香,紧张的身躯骤然放松,小声嗯了一句,紧接着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我身边有暗卫,不需要你折磨自己去学这些来保护我。”
裴少疏屈指弹了一下她脑门,轻轻的。
“大人……”
对方竟然以为她是为了保护他才学鞭法,虽然是误会,但是……这个误会也不错。
看到裴相受伤之时她的确万分后悔,但当时心里只想着如何牺牲自己,并未考虑过磨炼自己来保护对方。
轻莺心里五味杂陈,抬手揉了揉额头。
“鞭子不要练了,容易伤到自己,”
裴少疏认真道,“刮花脸有你哭的。”
听到刮花脸三个字轻莺立马警惕,想象一下倘若抽在脸上的不是柳条,而是真正的皮鞭,势必会皮开肉绽,那才是真正的毁容。
自己的容貌乃是重中之重。
为了模仿崇禾公主的习性而伤害自己的脸,得不偿失。
轻莺后怕地摸摸自己的脸,把手里的柳条鞭子嫌弃般丢在地上。
丢掉。
再也不碰了。
裴少疏指了指自己脖颈上缠着的帛巾,说道:“帮我取下来吧。”
养了大半个月的伤,有燕太医的伤药日日涂抹,再加之细心调养,挨过一段犯痒期,如今已基本没有感觉,可见伤口愈合,可拆下帛巾。
二人回屋,裴少疏靠坐在窗边,微微敞开前襟,露出一截修长如霜的脖颈,上面缠着两圈薄薄的素白帛巾,轻莺垂眸轻手解开那个规整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翅膀散落,顺着脖颈一圈圈取下帛巾,下面遮挡的伤口几乎消失,勉强有几分红痕,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细细的凹凸不平,触感不如从前光滑。
感受着手下触感,轻莺泛起心疼。
许是她的眉头皱得过深,裴少疏抬手按了按自己的伤痕,疑惑开口:“脸色这般难看,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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