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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耐站起身来,示意晋竹影和秦昭往后让一让,他还要去拿水果,而后干脆在果篮旁坐下,板起脸一本正经道:“我不仅觉得你们是外地人,还觉得你们是神经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夺嫡又谋杀,画本子看多了以为自己真是王公贵族呢,我还说我是皇帝的孙子呢。”
秦昭心道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不会骗人,应该是真把他们俩当成疯子了,刚要开口,却被晋竹影出声打断:“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秦昭一脸困惑看向晋竹影,不理解他这是要做什么。
顾耐:“我真的是皇帝的孙子,我长了一双隐形的翅膀,我会飞,我能一眼从戈杭看到京城,我能看穿墙壁,我还能看透你的衣服,我还能不吃不喝一个月都不死。”
晋竹影:“……”
你明明刚才还在啃梨和苹果。
秦昭明白过来,晋竹影是想看顾耐是真的没当真,还是在骗他们,伸手拧了晋竹影一下:“算了,等咱们从贼窝出去找顾大人问问也就知道了。”
而后又转头向顾耐:“那你出去了跟谁都不要提哦。”
“你放一万个心,在土匪窝里遇见俩疯子又不是啥光彩事情。”
秦昭稍稍放下疑虑,晋竹影却打算等戈杭之事查清后,看怎么处理这个小孩。
有那种吃了就什么都忘记的药就好了,如此一来,会少杀很多人。
秦昭把果篮又往顾耐那边推了推:“你还没说残疾佃户的事情。”
“就香料园嘛,有人嫌辛苦不想种了,要偷跑,就容易被人家抓回去砍手砍脚。”
“什么?官府不管吗?”
“官府?你说我爹吗?我爹想管也管不了啊,香料园是商会开的,商会有镖局,我爹有啥,那几个捕快和衙役自己都害怕镖局。”
“那你爹为什么不上报朝廷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管的这么宽,怎么不去问我爹?”
顾耐说着,想回去躺下,这才想起来草席已经都被晋竹影砍碎了,挑挑拣拣都没有一片能盖在肚子上的,只得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生闷气。
秦昭见状,听听外头依然没有动静,也找个地方准备眯一会儿。
她今天接收的信息量有点大,晋竹影方才说的她还没缓过劲来,突然又见到顾耐说了一堆。
回到京城怎么处事她还没想好,又想到眼下需要打探土匪的消息。
香料园她和晋竹影跑了三个,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来,也没见到被砍了手脚的佃户,莫非自己跑的位置不对?亦或香料园得知他们要来,提前跑路了?
有酒就好了,至少在喝的时候是开心的,不用管这管那,就像给自己的生活隔出一小块暂停的空间。
秦昭闭着眼睛暗自感慨,突然自嘲地笑出声来,可真是白发未生寸缕,愁苦已催朱颜。
突然手臂感受到有东西靠了上来,秦昭愕然睁眼,发现是晋竹影。
“你怎么又靠上来了?”
“我不是你新宠吗?”
“你再靠近就不是了。”
晋竹影立刻挪开点距离:“那我现在还是。”
秦昭叹气,对对对,你是新宠,你为了要公主宠臣的地位去帮你的三皇子做事,也真是够尽心尽力的。
屋内三人无言相对,直到日落西山,槛窗透进的光已经很弱,而三人肚子也适时饿起来之事,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响动。
秦昭与晋竹影登时起身,一人耳朵靠近门板,一人踩在杂草上凑近槛窗去听外面响动。
一个尖利的女性声音:“又有镖局来打,烦死了,京城来人他们都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这么猖狂全给抓起来!”
低沉的女性声音:“嘘,听说京城来的跟商会是一伙的,来转一圈就回去了,根本没准备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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