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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学校,修路,修厕所,一边修一边每天给你做午饭,我的手艺有长进吧,我外公这儿有几个厨子不错,我最近取取经,回去之后给你做点新鲜的。”
陶知已经变得面无表情了。
为什么赵景深可以这么轻松啊,他今天都要担心死了好吗,吃饭吃饭天天只想着吃饭吗?但转念一想,赵景深从商好像也不错,他不是有他爸爸的遗产吗,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吧,应该足够支撑他摆脱钟家吧?
结果赵景深说:“但是我没有启动资金,可能要问你借点钱。”
陶知根本不信:“你爸爸的钱呢,你妈妈今天找我了,她说你那里有一笔钱,你不要试图诓骗我,我现在不信你的。”
“嗯,我没跟你说,我外公和赵家,也就是我爸那边达成协议了,把账户里还没划出来的钱全部冻结了,我现在全部存款三万六。”
陶知真不知道该不该信,但赵景深干脆发来了一张银行资产调查表,是政府政审的那种制式表格,显示赵景深名下几张卡只有一张能用,其余全部是封存状态。
看到这张图片的时候,陶知已经和赵景深挂了电话,正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他看到之后仍然半信半疑,问:【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自己冻结的】
赵景深说:【骗你是小狗】
没一会儿,他又发:【我真后悔骗你了,现在简直是狼来了,你怎么都不会再信我,怎么办,我丢了工作还要丢掉你,我承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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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哒,日更两周了,伙计们让我小歇一天,下更周二昂~
3真没骗你
陶知怒而回复:【我不是在这里和你开玩笑,你知道事情有多么严重吗!
】
赵景深说:【知道,但我不想让你担心】
一句话,陶知鼓起来的气就像瘪掉的气球蔫了下来,他终于让自己冷静了一下,从山上知道赵景深要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处在一个紧绷状态,和人说话都不自觉声音高了两度,现在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那行字,陶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担心赵景深了。
这、这也是正常的吧,这可是勉勉的前途。
陶知抠着手机壳子,翻看他和赵景深的聊天记录,他相信赵景深有能力处理这件事,但他又怎么能一点都不着急,到现在,他已经做好了钟家人再来找他的准备,不,或许说他反而想主动去找钟家人,他想为赵景深争取自由的未来。
结果第二天陶知就梦想成真了,赵景深给他发消息:【你来一趟中州吧】
陶知问:【见你外公?】
【不是,旅游】
陶知觉得赵景深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他没有犹豫就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高铁票,这里离高铁站有一百多公里的距离,他凌晨五点就爬起来先去坐火车,才堪堪赶上了高铁。
到达中州的时候是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陶知腰酸背痛从车上下来,一路跟着人群出去,刷出闸机走到北广场,他就看到赵景深站在不远处盯着这边,一见面,赵景深步子急切地走过来,陶知吓一跳,感觉他要在这里抱自己。
他准备伸手推开,但赵景深看出来了,就在离他几步远的时候慢下来,只是接了他手上的包,说:“干嘛躲我?”
陶知不回答,问:“让我来干什么,是不是你外公找我?”
“不是,我说了是旅游。”
“我哪有心思来旅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你满嘴谎话了。”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陶知真的会发火然后转身走人,现在他不想让人看笑话,只能跟着赵景深,结果赵景深显得有些委屈:“我没说假话,是真的旅游,我订了博物馆、景山、十三陵,还有好多景点的票。”
他拿出手机翻出来一个珍宝馆的预约票,给陶知看一眼又切到下一个,再看一眼又切到下一个,陶知从刚开始的“?”
变成“???”
,他大惊:“你找我旅什么游啊!”
“我刚好在这里,以后估计不怎么来了,想着是首都总要带你来看看。”
赵景深那张真诚的脸一点挑不出什么错来,他还拿出手机翻开他们两个的聊天框,上面是昨晚上他发来的消息:
【你来一趟中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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