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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就得一身油污、平躺在滑进汽车底盘下拧螺丝,而那些有钱人却叼着烟悠哉哉坐在小桌旁吹牛皮?
——凭什么他又苦又累干一个月只能拿三十块,而那些有钱人动动手指头、打几个电话就能赚成千上万?
——凭什么他只能和女友窝在破旧的出租屋,而那些有钱人却开着几十万的进口豪车、吃一顿饭就花掉几百块?
越想越不平衡。
某一天,春姐来汽修厂找贵哥,她那漂亮的脸蛋、健美的身材让一名车主眼中一亮,看到这一幕,贵哥忽然就动了歪心思。
两人演了一出仙人跳,由春姐勾引车主,到酒店开房时贵哥再出面捉奸,逼对方拿钱私了。
第一票,就赚到了一千块。
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贵哥一边在汽修厂上班,一边留意那些有家有口要脸面的有钱人,派春姐去勾搭。
两人搭档越来越娴熟,赚得也越来越多,直到一名车主给钱脱身之后选择报警,这才被深市公安抓捕,坐了一年牢。
在监狱里,贵哥结识了几个同道中人,顿时大开眼界。
出狱之后纠集了几个同伙,开了家洗车店,再让春姐拖来几个同乡姐妹,因为有事后被车主报警的教训,贵哥心一狠索性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春姐带着小姐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路边拦停车辆,引车主到洗车店。
车主以为只是个招揽生意的小花样,也不太在意。
车子总是要洗的,不如就到这家店洗呗,花点钱,说几句荤话,摸摸手脸,划得来。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要是进了这家洗车店,就不可能再活着回去。
接连在深市做了几起杀人案,洗车店被警方盯上。
贵哥警觉地转让了店面,转战多地,今年年初来到星市,找个偏僻位置租了个门面。
名面上开的是汽修店,实则干的是将司机骗来杀害、改装车辆出售的犯罪行为。
听到这里,赵向晚心里沉甸甸的。
和何明玉、刘良驹一起提审那个让朱飞鹏发善心的小姑娘时,这份沉甸甸感愈发深刻。
小姑娘荷花今年十八岁,和赵向晚一般大,从小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偏远山村,和春姐同村。
去年年底春姐回村的时候,正遇上荷花家父母为了一百块钱彩礼要把她卖给一个酗酒打老婆致死的鳏夫。
荷花哭着求春姐带她走,春姐看她眉眼灵动,掏了一百五十块钱把她买了,带在身边打算好好培养。
荷花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那双浸着泪水的眸子更显得楚楚动人。
“警察哥哥,警察姐姐,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杀人,我今年二月才跟着春姐到星市来,什么都没有干啊。”
何明玉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眼前这个姑娘可怜兮兮地求救,朱飞鹏也不可能失去警惕。
车被撞得面目全非不说,现在人还躺在医院休养呢,她敢说什么也没干?
想到这里,何明玉冷着脸问:“王德堂,是不是你出面的?”
荷花茫然抬头:“王德堂?”
赵向晚补了一句:“黑色红旗小轿车。”
荷花不知道王德堂的名字,可是知道那辆车。
她心虚地移开视线:“他,是春姐出的面。
春姐说,有的男人用□□,有的男人得装可怜。”
团伙全体落网,主犯自知必死嘴硬得很,可是底下小喽啰却忙不叠地交代个一干二净。
第一个出租车司机,是荷花与春姐一起打的车,路上春姐调情,勾得司机心痒痒,按照她指点的路线来到汽修店。
原本以为可以花点钱嫖一回,没想到一进店便被贵哥、猛哥棍棒相加,打死扔臭水沟。
第二个生意人相对警觉,不过单独出马的荷花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成功降低了他的防范心。
他喜好柔弱女子,载着荷花来到附近小酒店,刚一停车便被等待多时的猛哥用麻绳勒死,尸体被同伙埋进酒店旁边的一个果园。
第三个是王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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