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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司左武卫副指挥使上官桀因护卫得力,得太子赏赐禁宫武库宝器——破霪霖,以彰英勇。
你的任务就是拿到它。”
对坐的蒙面男子拄着一根半人高的红布细棍,听到任务对象是禁宫之物后并未变色,只随意地把画一扫,“一定要现在行动?”
傍晚牛记糍粑要售卖新口味,只有十份,他本来打算去抢的。
“一定!
我们跟了上官桀一月有余,此人出门要么前遮后拥,要么同禁卫司的一道,今日是难得独自出行。
据眼线探查,他见的是光禄寺少卿府的三公子,裴溪亭。”
中年男人颇为笃定,“这个裴三只是个毫无建树的文弱公子,与桀骜张狂的上官桀身份悬殊、脾性不投、从无交集,但据说容貌惊人——我猜他们此时必定是在操屁股!”
蒙面男子露出没见过世面的眼神,“两个男人?”
“还有逮着狗操的呢……重点是这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
男人把面前的匣子推过去,“这里头是一百两金锭,算作定金,事成我再付你一百两!
千万记住,若要出手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宁愿再择良机!”
“百幽山等我,钱货两讫。”
蒙面男子起身几步从面向后院的外窗跳了出去,幽魅般地跃上三楼,翻栏落在廊上。
他步伐轻巧地靠近目的地,只听门内一声怒斥:
“我还治不了你了?!”
裴溪亭自来文弱,危急时刻全力挣扎竟出乎意料地让上官桀一时制他不住。
混乱中,上官桀挨了两下蹬踢,简直冒鬼火,从来都是别人想尽办法爬他的床,还是头一回碰见在他床上板命的!
上官桀耐心见底,抽手就是一巴掌,裴溪亭受力偏头,整个人立时软了。
“现在舒服了?”
上官桀冷笑,攥着裴溪亭的双腕摁住,腾出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往下滑,勾住腰带猛地一扯,那把薄瘦的腰身显然承受不住,弦似的弓起落下,打着颤,伴随着压抑的喘音。
“腰这么细,裴家不给你饭吃?”
四月的衣料轻薄,上官桀话音刚落,裴溪亭身上的布料嘶声惊叫,敞露出一片起伏不定的胸膛。
好白。
上官桀眼前一晃,鬼使神差地伸手,突然被身下那软趴趴的人屈膝往裤裆一顶!
他下意识地夹腿躲避,不料这一瞬的晃神就让裴溪亭挣脱了手腕。
“你——”
“啪!”
一巴掌抽断上官桀的狗叫,裴溪亭用尽蓄藏的力气猛地撞上去,上官桀肋骨一痛,闷哼着往后仰,一条腿踩在了地上。
裴溪亭的双腿因此获得部分自由,不等上官桀反应,他猛地抬腿一顶,使出杀招——致命打鸡!
“呃!”
这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上官桀登时从头皮绷麻到脚跟,竟是连呼痛都被卡在了喉咙口,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后背重重地砸在地上,上官桀额头青筋直冒,惊怒地瞪着从床上站起来的人,哑声道:“你敢……”
裴溪亭拿起被上官桀放在床头的匕首,踩着从腰上滑落到脚边的腰带往前走了两步,半跪下去,上官桀小腹一痛,被他用右膝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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