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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狡猾了,结夏。”
生病住院之后,幸村精市很难看到结夏撒娇又软弱的一面,他像是一下长大了一般,把自己柔软又易受伤害的部分团吧团吧塞进了最深处,只把自己最强硬又最坚定的部分像利刃般明晃晃地展露出来,仿佛这样就可以解决掉所有不安的、不公的、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幸村会说他最近没有以前那么可爱了。
这一刻,面对着久违了的结夏的撒娇,幸村怎么可能拒绝?
“哪里疼?”
幸村放柔了嗓音,轻轻问着,不自觉地流露出些怜爱之情,像是一团纱布包裹的伤口,也会被潮水温柔浸没一般。
我妻结夏听得心脏漏了几拍,耳尖都红了,他怕热气传到小幸身上,赶紧坐起身来,撩起裤腿,随便指了指。
他小声说,“这里。”
幸村真的给他揉,长久拿着画笔和球拍的手掌心里结了硬茧,几个月的休养也没能让那些努力的象征稍稍柔软一些,按在小腿敏感的皮肤上时,有些粗糙的痒意。
幸村的手法很专业,作为网球选手,即便没有刻意去学,也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放松肌肉和舒缓神经的方法,不过因为生病了,他的手使不上劲来,轻轻地揉着紧绷的肌肉,反倒让人的注意力更集中在那触碰之上。
我妻结夏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着,一抽一抽地克制着那酥酥麻麻的痒意。
“怎么了?很痒吗?”
幸村精市停下了动作。
“……不痒,继续,很舒服。”
我妻结夏把脸埋在膝盖间,声音闷闷的,粉红的长发披散下来,完美地把他脸上蒸腾的热气给掩盖住了。
“看来我的按摩手法没有退步呢。”
幸村精市显然看出了什么,他的恶趣味爆发,故意逗弄着结夏,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贴心地加重了些。
我妻结夏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小幸给自己按摩,忍了一会,忍不下去的时候就及时制止了,“距离九点钟还早,我、我还是再去加练一下吧,总感觉最近手腕的力量减弱了。”
“那我陪结夏一起好了,反正晚上在医院里也很无聊。”
幸村精市这时候再提出来这个建议,我妻结夏便没有再反对了,默许般让小幸笑意盈盈地跟着他去了天台。
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没有灯光也不黑暗,薄纱笼罩的风也宁静,氛围很好。
我妻结夏的心也奇迹般安定下来,跟小幸平和地聊些琐碎的日常,仿佛时间倒流回灾难没降临之前。
他难得度过了一个良夜。
第二天是周六,也是立海大正选选拔赛开始的这天,网球部的部员来齐了,每个人都在公告栏上找着自己的名字。
我妻结夏去看了看自己的分组,稍微值得注意的选手是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
其他人都是普通部员,里面也有几个生面孔,我妻结夏估摸了一下,应该是今年的一年级生。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比较出众的。
我妻结夏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对于延续立海大的光荣没什么想法,只要小幸在的这三年,能把全国冠军揽入怀中就已经是完满了,后辈怎么样,已经是他们无法展望到的遥远未来了。
我妻结夏扫除杂念,略微做了下热身之后,就按照赛程表前往网球场。
“结夏。”
真田弦一郎恰巧跟他碰上,心中战意沸腾,忍不住说,“这次我们都全力以赴地一战吧!”
“弦一郎,骗人的话就不要说了。”
我妻结夏对自己的幼驯染很了解,“你还有招式绝对不会拿出来吧。”
真田弦一郎一怔,“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他的心里泛起了波澜,竟然还有些感动,没想到在幸村住院的情况下,结夏竟然还能注意到他在练习新招式。
“虽然不至于全力以赴,不过,我们也好久没有酣畅淋漓地比赛一场了。”
我妻结夏勾了勾嘴角,“我也很好奇我现在的实力在哪个梯队,所以弦一郎,不要松懈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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