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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泽捏她脸,“你现在脑门上就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童夏手背蹭了蹭脑门,温吞道:“那我擦掉。”
陈政泽笑了,他没想到这姑娘会给他来个冷笑话,“没擦干净。”
童夏握着陈政泽的胳膊,指尖轻轻抚摸着上面凸起的血管,沉默了好半天后,抬头郑重地看着陈政泽,“我想开车。”
陈政泽懵了一瞬,他有点分不清楚,她要开哪个车,他问:“什么车?”
童夏下巴指了指方向盘,“就这辆啊。”
“理由?”
“我想对你好点。”
童夏眨了眨眼,后面这俩字明显底气不足,“成吗?”
陈政泽愣了片刻,微仰头乐了,宽肩因为笑的动作起伏着,在商战里待的太久,待人总要保留七分,饭局上围着的莺莺燕燕,也未免过于庸俗,因而这姑娘怀揣着一颗真心,诚恳地问他能不能对他好时,他忽地特别想流泪,但他一大老爷们不能轻易落泪,只能用笑声表达那份甜蜜的笑容。
他指尖钻进她发缝里,胡乱地揉着,“怎么这么单纯啊你?”
童下没笑,反而更真诚地说:“有时候,不合适的关怀,会成为负担。”
比如陈展荣给陈政泽的关怀,童海川给她的关怀。
陈政泽的笑容僵硬了些,也认真地回她,“你对我的关怀,永远不会是负担,是我的奢求。”
童夏笑了,露出一排瓷白的牙齿,手搭在车门开关前,眨着大眼睛,“那我下去啦,你下去的时候,小心后面的车。”
两人几乎同时下车,在车头交汇时,陈政泽伸出一只手,勾唇道:“合作愉快。”
童夏很正式地握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合作愉快。”
话落,两人同时笑起来。
不需要开车了,陈政泽腾出手处理工作,他把座椅往后调了些,舒适地半躺在椅子上,懒懒散散地操作着手机,视线时不时地往童夏身上落,偶尔也会给童夏喂点吃的。
外婆家离庆市不远,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车子进了县城,童夏边开车边观察着县城的变化,县城中心多了两个商场,高中学校附近的补习机构比之前多,广场比之前干净,这些变化放在整个街道看,并不会给人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是正常地跟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
童夏缓缓地收回视线,偏头看了陈政泽一眼,他睡着了,靠窗的那只手撑着额头,他冷白皮,薄眼皮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睫毛在眼底留下小小的阴影,今天没带手表,休闲装扮,有那么一瞬间,童夏在他身上看到了他大学时期的影子。
车子再往前开,童夏看到了两家人流量比较大的店,书店和奶茶店,透过玻璃门往里看,消费者多是学生,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用力,这块以前是李雨家开的4S店,她上学那会儿,因为恐惧李雨,会绕两条街回家,学校和家之间正常15分钟的路程,因为绕行,她通常要45分钟才能到家,这还是在李雨没找茬的前提下。
童夏视线往上,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书店的店名一个单子’书‘,奶茶店的店名一个单字’夏‘,两家店相邻,店名字体又大且相同字号,很容易给人一种两家店是一家店的感觉,店名为’书夏‘或者’夏书‘。
不管店名叫什么,从现有的结构来看,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一家横行霸凌的4S店。
外头少年们叽叽喳喳的交流声,扰了陈政泽的清梦,他撩起眼皮,看了童夏一眼,见她安静地盯着窗外看,他视线也往外落,“看什么呢?”
“这两家店的店名还挺有意思的。”
童夏轻声说,“感觉老板对店名不是多上心,又感觉很上心的样子。”
陈政泽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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