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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睨了谢清仪一眼,见那人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说话都瓮声瓮气。
谢清仪咽下嘴中的柿饼,说,“如何,齐大人可认罪?”
齐肆平气得直哆嗦,花白的胡子迎风颤抖,他眼珠子快速一转,狡辩道,“认罪?本官何罪之有?”
谢清仪看了眼祁珩,见这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主动说道,“齐大人企图制造假银以作赈灾之需,此为其一,勾结山匪养匪为患,此为其二,暗杀朝廷命官,此为其三,数罪并罚......”
谢清仪摇头叹息,“齐大人路走窄了呀。”
齐肆平冷笑一声,“谢大人所言可有证据!”
谢清仪嗤笑,微微上挑的眼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齐大人莫不是忘了这个?”
说完,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沓纸,挨个向众人展示,“齐大人,这是你之前给下官的开国库赈灾的文书,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本次赈灾所需白银金额,最后面还签着尚书大人的名呢。
这是之间我们往来的书信,里面有你指使下官制作假银的说明。
至于勾结山匪和暗杀朝廷命官,我想这一点陛下能为臣作证。”
祁珩冷眼旁观,见谢清仪侃侃而谈的样子,眸中不经意划过一丝笑意。
齐肆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没想到之前的书信居然成为了指控他的证据!
都怪他错信于人!
他目光阴沉,似是要将谢清仪剥皮抽筋一般,“好好好!
本官一世英名今日毁在你这小儿手里,我无话可说!
今日就与你们鱼死网破!”
说罢,倏地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目露凶光。
大局已定,祁珩开口,“齐肆平欺君罔上,目无王法,勾结山匪残害朝廷命官,耿帅,拿人。”
哗啦,气势凛然的禁军瞬间抽刀。
“且慢——”
正在此时,变局突生。
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声音虽小却隐隐蕴含威慑,让人不敢忽视。
“陛下...”
谢清仪向后望去,只见一鹤发老人被人搀扶着站在外面,面容肃穆。
祁珩眉峰一挑,似是毫不意外被人打断,他淡淡开口,“万相。”
万相?
先帝宠妃万贵妃的母家,当朝丞相万奉先?
“齐大人乃先帝钦点肱骨之臣,有从龙之功,陛下仅凭一纸文书就要定罪,恐怕有失偏颇着了有心人的道,寒了朝臣的心啊,请陛下三思。”
语气恳切,眼神悲悯。
谢清仪目光闪了闪:不是什么好货色!
祁珩闻言似有些嘲讽,半响,冷声道,“先帝功臣又如何,残害同僚、勾结山匪,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万奉先目光落在谢清仪身上,“谢大人不是没事吗。”
谢清仪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盯上了似的,阴寒不已。
老东西,难道要她死了才能定齐肆平的罪啊!
祁珩眸光一沉,眼中杀意闪现,“万相是要徇私枉法吗?”
万奉先皮笑肉不笑开口,“臣不敢,只怕陛下如此武断,寒了朝臣的心。”
这话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谢清仪瞥了眼祁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眸光一转,计上心头。
祁珩沉默不言,眉头微蹙,正思考应对之策,便见对面人影一闪,朝着齐肆平扑了过去——
齐肆平猝不及防,下意识举起手中匕首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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