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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乾坤楼,顾婉妤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实在是闫鹘什么都不说,又做了怪异的事情,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几个意思?”
疯子前辈还在端详手中的玉签。
“拿着吧,或许会有用,若是不想参加大比,也不用强求。”
顾婉妤劝道。
疯子前辈把玉签塞进衣中,嗤之以鼻:“老子平生最烦故作玄虚的人!”
流火君也忿忿不平:“你们可好,我是差点就把小命交代在那里了!”
他们沿原路返回,刚走到院子,阮竹君就追上来了。
她行色匆匆,一闯进来,就拉了顾婉妤的手出去:“跟我来。”
院后僻静无人的林间,顾婉妤靠在树干上,看阮竹君满脸纠结神色,好奇问道:“阮竹姐为何这般烦恼?”
阮竹君似是受到了冲击,思绪混乱,她扶住额头,缓了好一阵,才理清自己要说的话,缓缓开口:“婉妤,替姐姐想想办法。”
顾婉妤上前握住她发凉的手:“当然,姐姐请讲。”
阮竹君朝两人的四围与上方都仔细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次大比恐怕要出事了,几大门派暗中计划要逼镜麓庄让出江湖中的地位与权限,若庄主不答应,可能要见血。”
顾婉妤心中一跳:“什么?!
这么多年来武林皆以镜麓庄为首,一直都相安无事,为何如今却……”
“这几年正是各门派更新迭代的时期,恐怕是新鲜血液的躁动吧,不知这次镜麓庄能否压得住。”
阮竹君垂下眼,“庄主想要传位给我。”
听闻此事的顾婉妤立马想到镇上说书先生的话语,没有想到来得如此快……
“阮竹姐来做庄主,就能压得住吗?”
顾婉妤郑重地询问。
“并不。”
阮竹君摇摇头,“平心而论,我根本没有做庄主的资质和心气,在这种时候将我推出来是下下策,说明镜麓庄愿意自我削弱,要主动退让了。
这样做唯一的好处仅仅是保住大家不受到伤害,但从此江湖地位必然不再,甚至……镜麓庄可能被打为操纵武林的罪人,去追究我们莫须有的罪名。”
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阮竹君目光幽暗:“到时的情况也不过是勉力支撑,不叫镜麓庄彻底没落衰败。
若沦落到此番地步,连多年积累的声誉都保不住,我和闫鹘还有何颜面百年之后再见师父?”
虽然与镜麓庄没有什么感情,但顾婉妤也见不得大门派这样联起手来欺负人,尤其是让她的阮竹姐如此烦恼!
顾婉妤义愤填膺:“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牺牲了你的自由,还要整个镜麓束手就擒居于人下,闫庄主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种打算?”
“是的,所以我觉得他话里有话……他真正的意图,好像是在逼我去找来一个合适接下庄主头衔,能撑起镜麓大局的人。”
“这个想法还更合理些,闫庄主那种人物……”
顾婉妤眼前浮现出那面巨大又震慑人心的书法,仿佛能窥见书写者无穷的野心与自信,“所以阮竹姐心中有人选了吗?”
闫庄主把关键矛盾直接抛给阮竹姐,说明闫庄主心中属意的那个人选是阮竹姐能请动的。
顾婉妤思索起来,要真正有资格成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从此独步武林,首先身手必须在江湖上能排得上名号吧,此外还得有属于庄主的气势,不能太小家子气叫其他门派看扁了去。
而且镜麓庄地位特殊,必须在江湖上保持中立和独立,避免复杂的利益关系,这就要求庄主的背景及家世必须干净简单,不能牵扯其他门派或组织,否则无法服众,也会破坏江湖的平衡局面。
……
顾婉妤抓抓头发,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人呢?怎么可能是他,不对不对。
结果顾婉妤一抬眼,发现阮竹姐也在愣愣地发呆,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
?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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