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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显得兴致缺缺。
庄可怀望向何元:“来,何元你来讲。”
黑衣女子压低声线,听着竟是与其装扮没有一丝违和:“你们不想知道这衡州为何如此之穷吗?”
沈念来了兴趣,眼神立马亮起:“想!”
一旁沈安然也似是敢起兴趣。
“二十年前衡州远比现在富饶。”
不可能,怎么可能二十年前还比现在富饶?万万不可能。
沈念想在心头却并未打断女子话音,又听得那声音道。
“想来你们对衡州也有所了解,衡州土壤肥沃,地广人密。
那时衡州广袤的土地上孕育着无尽的物产。”
话锋顿转,听其愤然地说:“贪官当道,那些商人只管自己赚钱,哪管他人吃饭。
他们想尽办法夺取老百姓的土地,等土地收的差不多了,竟然长了物价。
要想吃饭只能干活,干一天的活勉强温饱这才越来越穷。”
沈念不以为然:“衡州刁民远近皆知,怎么会任那奸商上涨物价。”
何元瞥了女子一眼:“衡州百姓哪能生来就是刁民,自然是有人不满去闹,久而久之刁民的名声这才传扬出去。”
“为何不上报?”
沈安然问。
“上报?找不到说理的地。
诉与谁听?他们狼狈为奸,我们的苦又有谁在乎?”
何元道。
众人一片沉默。
片刻后,沈念皱着眉头开口:“这么说来,这生意怕是更难做了。”
“我看未然。”
女子话音未落,沈安然开口道。
众人眼神望去,只见其淡然开口:“现下商铺垄断,我们为何不能从那些奸商手中将垄断的拿回来?”
一席话点醒一桌人,从哪里失去就从哪里夺回。
沈念猛的一拍桌子:“对啊!”
只见何元紧缩眉梢:“这些奸商可不是吃素的,要想从他们手中拿下这些商铺天地,不亚于虎口夺食。”
一旁飘飘然的庄可怀扇着扇子,一副与世隔绝世外高人模样。
被沈念一把拍中脑门,其吃痛大呼:“沈念!”
“不好意思哈,顺手。”
其实是女子看不惯其故作深沉的模样。
别的不说,这一巴掌还是有些许用处,现在庄可怀正襟危坐,看着顺眼多了。
“这么说来,我们其实可以从那些贪官入手。”
沈念道。
几人眼神望向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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