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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横簪在头上的簪子缓慢旋转,而后顺着头发逐渐滑落……青丝如瀑布般垂下。
她的头发柔软顺滑而带有光亮,平日里看来这样的特质当然是极好的,而此刻这却成了簪子落下的最大原因。
“簪子,哎!
摔了便摔了吧,对不住了……主要是手里的娃娃已经被砸过一回,再摔一摔怕是要彻底碎了。”
在感到头发突然变松的那一刻,荣悦有那么一刹那的走神,但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她还是放弃了伸手去挽救那支岌岌可危的玉簪。
“失礼了,荣小姐。”
在簪子将要落下的那一刻,她的耳畔响起了聂恒的声音。
聂恒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有一些因习武而留下的茧。
此时这只手正穿过了荣悦的几缕发丝,稳稳的捏着那支即将滑落的白玉簪子。
然后他并没有急急忙忙的抽出发簪,像是生怕扯到荣悦的头发一般,他颇有耐心的用手指轻轻的往下梳开了那几缕头发。
在确认没有拉扯到头发之后,聂恒从发尾处挪开了那只捏着发簪的手。
他将短簪握在掌心,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簪子虽为玉质,但却并不凉,上面似乎若有若无还带着一些簪主的体温。
“先放在我这里,一会儿完事了还你。”
聂恒的语气如同平日一样平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聂某定会好好看管的。”
荣悦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回答着聂恒的话,又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总之没有其他更多的回应。
“那夜船上神色慌乱的侍女是谁?”
荣悦发问。
“是我。”
娃娃应声。
这个回答让荣悦感到有一丝丝惊讶,但她很快的便接受了娃娃的说法。
既然她能和娃娃通灵一样的交流,那娃娃能变成侍女好像也不是什么很惊人的事儿……虽然她暂时无法理解,但别人不也没法理解她吗?在这么想之后,荣悦觉得这回答也不是那么蹊跷了。
似乎是看荣悦有些疑惑,娃娃解释道:“我最初想要成为人的发愿,始于梁燕之……我的灵性,我的躯壳,亦都来源于梁燕之。”
“因此,模仿她对于我而言是最为容易的一件事,我便这么做了。”
“我在泥塑铺子呆了三年,或是更长的时间,如今已记不太清了……总之,那些日子梁燕之将我摆在街边那收账的前台,我便每日细细观察着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
“或好或坏,或长或幼……在世道的秩序之下,每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藏着一些秘密。”
“而我的秘密,此前已同你说过,便是那晚行侠仗义的少年郎何子华了。”
荣悦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才突然扭头望向一旁的聂恒。
聂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看的有些茫然:不过是暂时替她保管玉簪,这姑娘的反射弧应当不至于这么长吧?
“当晚行侠仗义之人,果真是何子华。”
荣悦的语调当中难以掩盖她的惊喜之情。
“啊?”
聂恒短暂的啊了一声,然后快速的反应过来,肯定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关键。”
“抱歉,抱歉。”
意识到自己突然的反应冷落了娃娃,荣悦连忙对着手中的泥塑道歉。
泥塑娃娃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这个反应,只是高深莫测的发出一阵笑声,然后接着说:“我当年爱上了他。”
“或说,我爱上的是当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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