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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血流下来了。”
一方叠好的软帕压在伤口上,明德直愣愣的呆在原地,老实的把嘴巴合上了。
直到掌心里又塞进一条手帕,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脸上都是血,自己擦。”
明德回过神来,急切地想要将功补过,“春桃留不得。”
“知道了。”
平拂托住他的脑袋,打断他的未尽之语。
上药时,她不经意间触碰到明德额角凹凸不平的旧疤,动作一顿,那是帝王猜忌时,他撞柱明志留下的。
伴君如伴虎,明德近身侍奉圣上五年,发间夹杂着的银丝,多到藏也藏不住了。
确认血止住了,平拂松开手,偏过头,不忍再细看,公事公办道:“这春桃是什么来历?”
“春桃本名陈六娘,年二十,七岁采买入宫,因年岁小身上又无银钱,最初被扔在行宫做些打扫的粗活。”
明德统管显德殿内大小事宜,宫室里几百名宫人的生平,他都打听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探子混进来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宫内缺少人手,春桃受同乡举荐重新调回宫中,在观蓝手下学了五年煎茶的手艺。
前年观蓝病逝,她顶了观蓝的差事,为圣上烹茶。”
平拂听完没有半点身在局中,为人鱼肉的惊慌,反而感慨不已:“埋得可真深啊,谁能想到在宫中默默无闻十载,近两年才提拔到御前侍奉的宫女,是早就安插进宫的探子。”
并且幕后之人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将皋卢一路从外头送进戒备森严的显德殿,行宫里起码还有十几个外应。
能把手伸的这么长的,放眼整个健康城都寻不出几家,如今突然暴露,目的明确。
“父皇久不露面,有人起了疑心,想借着皋卢试探一二。”
平拂轻触茶盏,茶水还算温热,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只要继续粉饰出父皇身体康健的假象,他们不敢妄动。”
明德心知这次试探能成,他要负大半责任,要是他能在上茶前多留心,也不会酿成现下这般局面。
视线停在手中那张淡黄色的手帕上,干涸碎裂的暗红色血渍和绣着的迎春花格格不入。
他眼一闭,心一横道:“圣上最恶皋卢,最好的法子便是按着圣上的性子,所有经手过皋卢的宫人,一个不留。”
耳边传来几不可察的叹息,是平拂。
她眸色深深,盯着准备慷慨赴死的明德,话中难辨喜怒:“也包括你吗?”
余光扫见角落里探头探脑的身影,明德低头看向鞋面,躲开几乎将他看透的目光,耗尽所有勇气承认:“这茶是奴婢端来的,当然包括奴婢。”
“不允。”
平拂没有半分忠仆护主的感动,面上挂着怒意,“你是有错,本宫适才罚过了,岂能再罚。”
在圣上近旁侍奉多年,最为贪生怕死的中常侍,此时难得透出一点倔强:“奴婢不死,外头如何敢信陛下无恙。”
“德福,过来。”
他唤来躲在柱子后头的小宫女,将她的身世和盘托出:“奴婢家贫,连侄女也被兄长狠心送入宫中,走了奴婢的老路。”
像临终托孤般,明德牵着德福走向平拂近前,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还望主子照拂。”
他想用自己的命跟平拂换个恩典,保这孩子日后无忧。
平拂仔细打量起面前不过半人高的孩童,不合身的宫女衣裳穿在她身上显得不伦不类,活像是衣服堆里埋了个人。
过长的袖口被人细心的挽了上去,露出的那点手腕细的叫人心惊,脸上倒是好些,肤色黑了点,两颊上好歹长了些肉,有了一两分活人的样子。
瞧着她水汪汪的瞳仁,平拂想起捡回明德的那个雪夜,怒气消了大半,弯下腰柔声问:“几岁了?”
“回主子,奴婢过了四月就满七岁了。”
德福怯生生的站在一旁回话,好奇的抬眼朝她面上一瞄,又极快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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