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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城却问:“可以在他家里做吗?”
他记得林店东家里是烧土灶的,肯定有大锅。
“对,我怎么这么不会拐弯?净想着拿回来做!
在他那儿做还能省柴火!”
万云也反应过来,“明天我先过去看看,要是量大,后半个月你不上班,还能和我一起去。”
“行。”
周长城一想,也是,闲着也是闲着,要是能多做点辣椒酱,说不定还能赚点外快,又叮嘱万云,“现在天气冷,我看又要刮风了,你出门的话记得戴帽子。”
“放心吧,我知道的!”
万云搂紧身上的棉服,暖洋洋的,舒舒服服地吃着晚饭。
晚灯下,饭桌上,周长城看着万云那张红扑扑的笑脸,也由衷地放开了从厂里带回来的焦虑感,有家庭真好,一切都是两个人一起承担,不必事事只靠着自己扛。
林店东对万云要到自己店里做辣椒酱这件事是极欢迎的,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他老婆必须参与其中,看着万云是怎么下料怎么做的,万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她看明白了,这个酱做出来了,自己也是没办法卖的,县里的人自己种辣椒,自己做,又不是手头多有钱,有几人能花五毛钱买一罐家里就能做的辣椒酱?也就是林店东占了个好位置,门前过路的人多,都是卖给过外地人的,因此犹豫过后,立马就答应了。
原本万云以为林店东这回弄辣椒酱是个大工程,一天至少要油炸个一百罐,还美滋滋地算起了钱,谁知林店东心中有数,也知道县里的情况,提出先装二十罐,万云就做了一锅,不到一天,立马就把那二十个小罐子给装好了。
万云哭笑不得地接过林店东给的两块钱,减去往返的公交四毛票钱,心想,也不算亏。
最近天气冷,周长城坚持不让她出去担担子吹风,而是偶尔在电机厂接个一两斤的瓜子单回来,她一到冬天就手冷脚冷,也顺势在家待着,有这两块钱的收入,好过没有嘛。
林店东那二十瓶辣椒酱卖了一周,勉强卖完,这才又托人去找万云过来做,这回万云学聪明了,先是卤了三十个鸡蛋,端到林店东那儿,等做完新一批的辣椒酱,借林店东的锅热一热鸡蛋,跑出去在休息的客车边上,赚另一波钱。
林店东被她这种见缝插针赚钱的拼劲儿给折服了:“阿云,了不起了不起!”
万云也是好奇:“上回不是教过嫂子怎么炸辣椒酱了吗?怎么这次还让我来?”
林店东肚子大,有些胖,冬天穿着黑色旧棉衣,像只膨胀的矮熊,他照例摸摸肚子:“这本来也是你的手艺,我让她学,也就是学学,自家人馋了就让她做来吃吃嘛。”
说到底,还是厚道人,没有占万云的便宜。
万云对林店东的印象比之前要更好一些,这是真的当朋友来交际了。
火车站通车的那日,地上还有一层没有融化的小雪,太阳高照,冬日的山风少了凄厉的呼啸,温和不凶猛,任谁都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一日,仿佛全县的人都出来了,人头攒动,人山人海,鞋子被踩掉了的人不在少数。
这样空前的盛况,比上回五一放假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而县里所有的治安联防队伍集体出动,一是为了领导们的车队前进开路,二是防止民众的踩踏拥挤。
周长城和万云是提早了个白天到西郊附近,夫妻俩儿先是在路边摆个摊子,对着过路的人卖瓜子和卤蛋,头一天就赚了几十块,再到林店东那儿住一夜,到正式通车剪彩的那日,他们两个天不亮就起来了,一起的还有西郊那些惯常挑担子的村民,大伙儿挤到火车站台附近边上占了个位置,顺便给阿文姐和她侄子也占了一个。
先前那批修铁路的工人已经陆续撤走,到下一个地方去了,留下大概二十来个工人在此收尾,西郊火车站旁的那上百间铁皮屋子,现在零星剩下几个,人走之后,留下一片狼藉,不时有拾荒者会去翻翻找找,也就是没有几个外地人了,不安全隐患消除了不少,但是地处偏僻,大家还是少往这边来。
七点多的时候,看热闹的人慢慢从县里的四面八方都来了,全是为了占个地儿看剪彩仪式和火车。
八点钟,市里的电视台和报刊的记者们先后来踩点做准备工作。
九点前后,领导车队先后到了,然后是一顿轮番讲话。
十点钟,剪彩仪式在锣鼓喧天中完成,掌声和欢呼声一阵接一阵,人们脸上充满了对新事物的好奇和期盼。
冬日早晨的阳光落在大地上,平水县四周的山上,青翠松柏和苍黄草木交织在一起,巍峨古老,肃穆静谧,地上那一层薄薄的雪花被踩净,化入泥土里,火车站台是用水泥新建的,外头刷了一层洁白的腻子,崭新光亮,大概有两个教室大,因为铁路要穿过山洞,因此建在一个平坡上,走上去要踏过二十个阶梯。
为了这次剪彩,县里让人在站台边上搭了个高台子,县委书记是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台上,拿着有线话筒,面向群众,隔着人群,正发表讲话。
周长城和万云站起来,肩碰着肩,鼻头被冷风吹红,和其他人一样,看向台子,远远望去,说话的男人面目模糊,隐约看见山风吹起他的头发,通过挂在火车站台屋顶上挂着的大喇叭,听到他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我宣布,平水县火车站,今日,正式开始通车!”
第60章
这次的火车站通车,盛况空前,书记宣布通车过后,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有辆火车从远处缓缓驶来,发出“呜呜”
响声,隔了老远就看到一个黑色的火车头,从北面“哐当哐当”
逶迤蜿蜒而来,到了平水县火车站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开,不过倒是鸣了长长一声笛响,隐约能看到火车头穿着神色制服的司机朝着人群挥手。
“火车!
是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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