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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地点,就有人接话问道:“游乐园,是多罗碧加乐园吗?”
米花附近也就这一个乐园,黑泽阵看他一眼,点头:“坐过山车的时候被人杀害的。”
说到这里,他眼底浮现出一点嘲弄:“他运气不好,和工藤新一坐的同一趟。”
其他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时提起工藤新一,两位店主倒是有些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觉得案件真和那位侦探有关,但这相关的频率确实难以解释。
好在客人们并不了解这些事情,而是对其他事情感到不解:“过山车上怎么能断头的?”
黑泽先生有点嘲讽地笑了声:“手法还挺特别的。”
一般来说,对于手法残忍的凶杀案,办案人员不会公布具体的手法,一是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二是防止模仿犯罪。
不过眼下还留在边上听的,多少都有些胆量,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起案子显然没有什么模仿的可能。
见众人都露出好奇的神色,黑泽先生扫视四周,随手拆了一截摆在旁边做装饰紫色丝带。
他在丝带一端绑出个套圈,往前一抛,那个圈飘飘荡荡地挂到在正坐在他面前的萩原研二脖子上,调酒师低下头,无辜地眨了眨眼。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用的是钢琴线,在过山车行进时套在受害者脖子上,”
黑泽阵解说着,拿出两个硬币绑在余下的丝带尾端,“另一边套上挂钩。”
他将模仿挂钩的硬币向旁边抛过去,半道就被松田阵平下意识地截住了。
黑泽先生也没在意,干脆顺势道:“钩在过山车的轨道上,然后……”
“被过山车的速度一带——”
他做了个拉扯的手势,笑容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阴森森的,“头就掉下来了。”
“总之,那具尸体确实是瞬间断头的,”
法医先生喝了口酒,总结道,“掉下来的脑袋受伤不轻,就算还连着身体大概也死了。”
一时之间,酒吧背景的音乐声显得分外清晰,脑袋掉下脖子的画面浮现在每个人脑海里。
多数人在惊恐,少数人在思考怎么缓和气氛,还有人……受到了启发。
不久之后,当米花町的案件井喷之时,或许会有不少人想起,商店街的酒吧里,银发法医介绍钢琴线杀人技巧的那个夜晚。
一片寂静中,萩原研二拎起自己脖子上的丝带看了看,笑道:“小阵平你应该不会这么对我吧?”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绑着硬币的丝带尾端抛给他:“我们现在都坐不了过山车。”
有人说话之后,凝滞的气氛缓和了些,边上的客人接话:“就算能坐过山车,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据说凶手是练体操的,”
黑泽阵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受害者是她前男友。”
“还好我没有练体操的前女友,”
萩原笑着将硬币从丝带上拆下来,“呐,还你作案工具。”
你根本没有前女友吧。
松田阵平忍住了没去拆他的台。
而黑泽先生摆手:“给你了,小费,再给我杯gimlet。”
调酒师从善如流地收起这两枚硬币,从柜台下取出柠檬汁和苏打水,再要转身的时候,店主已经将一瓶琴酒放在他手边。
松田阵平顺手把还套在幼驯染脖子上的丝带摘下来,往边上扫视一圈:“不需要调的酒来我这点。”
“好啦,”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对还没反应过来的客人们说,“黑泽先生的小剧场结束了,感兴趣的话下个月再来哦~”
此时此刻,吧台边的客人们仿佛才意识到,自己来酒吧并不是为了聊什么杀人案的,大家恍然大悟,选酒的选酒聊天的聊天,气氛总算恢复正常。
看帅哥的姑娘们也重新有了兴致,不谈断头就好,现在可是triplekill,她们未必在意什么□□传闻。
萩原研二开始调酒,店主本人帮人拿了几杯酒之后倒是无事可做,拿起那条被拆下来的丝带,把玩起来。
而黑泽先生望着酒柜,似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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