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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旁人,正是多日未见的三皇子司马泽。
谢无陵眼底闪过一抹诧色,刚要起身行礼,三皇子抬抬手:“都这副鬼样子了,免了吧。”
谢无陵:“……多谢殿下。”
三皇子觑着他这脸色惨白的狼狈样,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道:“看来你与裴守真的关系,真是匪浅啊。”
这话中嘲讽意味太浓,谢无陵嘴角轻抽,只道:“殿下如何会在这?”
“大理寺卿是我的舅父。”
三皇子站在谢无陵身前,居高临下,面带笑意:“虽说你不肯跟我,但我这人一向重情义,怎么说你也帮过我一回,我想着投桃报李,做个顺水人情把你捞出来。
只是没想到,你小子人脉挺广。”
谢无陵不置可否,拱拱手道:“小的多谢三殿下好意。”
“不过你与这裴守真到底是何关系?故交好友?我看不像。
裴守真那等恃才旷物之人,如何能与你结交?唔,让我猜猜。”
三皇子不紧不慢摩挲着下颌,视线在谢无陵压低的眉眼扫过一遍,忽而压低声音:“你不会与裴瑕之妻有什么吧?”
谢无陵面色陡然一沉,双眸如寒星,凌厉看向面前之人:“还请殿下慎言,莫要污蔑裴夫人清誉。”
三皇子见他这反应,玩味地勾了勾唇:“那便是,你觊觎他人之妻?”
“三殿下!”
“好好好,我不猜了。”
三皇子啧了声,将眸底那一抹意味深长的暗色敛起,问了句:“你这伤,可还好?”
谢无陵:“多谢殿下挂
怀,并无大碍。”
“那就好。”
三皇子淡声道:“天色也不早了,那你歇着吧。”
谢无陵见他真就一副路过的模样,暗暗松口气,捂着胸口起身:“恭送殿下。”
三皇子摆摆手:“不必。”
待走到门边,他忽停下脚步,偏过脸与谢无陵道:“今儿个我去大理寺坐了坐,那稳婆的命案似是有些眉目了。”
见屋内之人直直看来的目光里尽是关切,三皇子嘴角飞快勾了勾,又很快换做一副为难表情,摇头叹道:“那幕后之人势力颇深,别说裴守真,便是本殿下想对付都难。
也不知这回结案,到底是给裴夫人一个公道,还是……给她一道催命符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无陵踉跄两步上前。
“他人之妻的性命与你何干,这么激动作甚?”
三皇子耸耸肩,朝他笑:“你呀,还是快回宁州吧。”
说罢,他提步往外,拉着长安戏腔似唱了一句:“噫吁嚱,生死自有命,富贵不由人——”
谢无陵怔怔站在原地,骨相深邃的眉宇间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沉重。
-
翌日一早,伴随着城池四角的晨钟声,色彩斑斓的朝霞宛若锦绣般,笼罩着整座长安城。
沉睡了一夜的城池也逐渐苏醒,坊门、城门、宫门依次打开,无论士农工商、官员平民,上朝的、上工的、开铺子的、进城的、出城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俨然恢复了一贯的热闹繁华。
永宁坊裴府,沈玉娇在婢子的服侍下用罢早膳,又抱着孩子玩了好一阵,才听到前院下人来禀,说是郎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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