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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旁的,只求一辈子过得平平安安,如意顺遂。
楚明熙的意识开始涣散,视线变得愈来愈模糊,一阵阵眩晕感朝她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中隐约听见不远处响起一道道划水声。
她强打起精神,用尽最后那丝力气朝对方喊道:“救救我们……”
自沉船后,这一天一夜她全凭一口气在撑着,这会儿得知有人来搭救她们,紧绷了良久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全身脱力,最终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她睁眼醒过来的时候,天又亮了。
她偏头瞥了眼窗外。
外头日头正好,明亮的阳光照进来,直耀人眼。
楚明熙眨了眨眼,待觉得日头不那么刺目了,她坐起身展眼四望,对上一位大娘朝她投来的目光。
大娘见楚明熙醒了,朝她笑了一下:“姑娘你可算是醒了。”
姑娘被他们搭救上来后,已昏睡了好几日了。
楚明熙对她行了一礼:“多谢大娘救命之恩。”
大娘摆了摆手:“妹子客气了。”
“大娘,敢问我……”
楚明熙喉咙又干又涩,说话时喉咙发痛,声音都带了些嘶哑。
她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我那同伴现下人在何处?”
落水那会儿她自顾不暇,也不知石竹情形如何。
此次她是瞒着容玘偷偷离开的京城,诚然眼前这位大娘不认识她,但出门在外总归多留个心眼为妙,是以她并未道出石竹是她的贴身丫鬟,只称石竹是与她同行的同伴。
大娘摇了摇头,如实回道:“我老伴救下你时,只瞧见你一人,并不曾见过旁人。”
楚明熙心下一沉,登时就有些慌了。
大娘没见到石竹,那么石竹又去了哪里?
大娘姓韩,性子宽厚朴实,想着楚明熙昏睡了许久定是饿了,忙又去了厨房给她下了一碗面,不过片刻,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了屋内,扶着楚明熙,劝她多少吃些东西。
吃过面,韩大娘又帮楚明熙打来了热水,绞了热帕子让她擦了擦脸。
韩大娘知她身子还有些虚弱,将先前救她上岸时在她身上发现的那个荷包递到她的手里,又劝她再歇息歇息,便又离开了。
楚明熙垂下眼眸,捏紧了手中的荷包。
她随身带着的包袱早在她抱着朽木漂浮在河面上的时候就弄丢了,已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折回去找,恐怕也是寻不回来了。
而今她浑身上下,就只留下了这么一个荷包。
她打开荷包,取出里头的东西,一一摊开放在衾被上。
荷包里还有些银两,若她精打细算地用,应该还能再支撑一段时日。
无论如何,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身子养好,尽快找到石竹。
视线落到一支簪子上时,她面容有一瞬的凝滞。
这支簪子她已珍藏了几年,还是当年容玘跟她成亲的时候送她的簪子。
她兀自记得新婚次日醒来洗漱过后,他从袖中掏出一支簪子,亲手将簪子插在她的发间。
那会儿她坐在铜镜前,透过铜镜偷偷地望着容玘。
紧张、期待、喜悦、羞涩,各种情绪夹杂着,如百爪挠心。
他和她只隔着一寸之遥,她心跳得飞快,仿佛都能听见自己鼓噪的心跳声。
她有些窘,怕被他察觉到什么,又恨不能时间再流逝得慢一些,最好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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