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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扎入血肉里时瓷浼感觉浑身绞痛,意识也逐渐昏沉,他不由阖下眼,滚烫的泪水瞬间划过脸庞没入下巴,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奥莱输入的缓慢,像是一个恶劣的猎手,热衷欣赏猎物痛苦的过程。
但下一刻,瓷浼感觉针管被倏地拔出了——或者可以说是被从下而上的打出去了。
随即,他落入了一个燥热而心跳剧烈的怀抱里。
瓷浼睁不开眼,耳边一阵轰鸣,只觉得这个怀抱很熟悉,叫人依赖。
“浼浼?”
这人炙热的呼吸在瓷浼脸上挠着,让他回了回神。
瓷浼反应迟钝了很多,许久后才缓缓喊了声:“……斐褚斯?”
见少年还认得出自己,斐褚斯才安心了一点点,抬眼看向被他打到贴满照片的墙面上的奥莱,眼底的厌恶都要溢出来了。
“你给瓷浼注射了什么?!”
斐褚斯嗓音森寒,看奥莱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物:“利亚家族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的么?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而被几个家族人员制在地上的奥莱闻言笑了声,语气嘲讽:“一些助兴的小东西……斐褚斯,你也不过如此,来的这么慢,要是我再心狠点,你的小未婚夫早就被我操烂了。”
斐褚斯手指微蜷,目光冷戾。
利亚家族一看情况,急忙出声打了个圆场,恨恨地训斥着态度依旧散漫恶劣的奥莱。
斐褚斯懒得看他们的假意表演,横抱起瓷浼就走了。
因为来的急,并未坐车,瓷浼情况又不好,斐褚斯只能找了一家最近的民宿就快速办好房间,进去将瓷浼放在床上。
少年脸颊泛红,浑身滚烫的不像话,他来来回回给瓷浼换了几趟凉水敷额头都没有用,不免在心下痛骂奥莱。
瓷浼意识不清,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眉紧紧蹙着,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
在斐褚斯第六次为他换水时,瓷浼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斐褚斯正拧着水,没注意到,还在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哄着他。
男人似乎没哄过人,前前后后只有一句“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不要怕,我把他打跑了”
。
硬邦邦的,但让瓷浼意外的感觉安心。
所以当斐褚斯起身要离开再去换一盆水时,瓷浼没由来的心慌,他压着身体上的不适,低低喊了声:“斐褚斯……”
斐褚斯刚到门口的步子一顿,将盆放在洗手台上就转身匆匆大步过来。
一眼便看见房间里瓷浼艰难的撑起身,饱满的肉唇殷红富有引诱性,他的衣衫凌乱,坦露出的肌肤白里透粉。
斐褚斯步子忽地一滞,眼底幽暗晦涩,喉结滚动了一轮。
而床上的少年恍若未觉,眸光潋滟,宛若一只寻求安慰的幼猫,乖巧而小心翼翼地向不远处呆愣住的男人伸出手。
他音线微颤,含有情欲的嗓音细软,透过耳膜,挠着斐褚斯的心脾:“斐褚斯……你抱抱我好吗?”
第三十二章留下那四面贴满了私密照片的墙(32)
斐褚斯瞳孔微缩。
少年得不到回应,漂亮糜丽的脸庞不免有些急切与委屈,剔透的蓝眸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泪,白嫩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意。
瓷浼音尾上带了些哭腔,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说过的,让我不要、不要克制,也、也不用逃避……”
“我现在……现在就想让你抱抱我…”
斐褚斯不禁哑然,忽地想起了那时奥莱所说的“助兴的东西”
。
不会是……
斐褚斯眸光一暗,鬼使神差地顺着瓷浼的要求,缓缓上前,弯腰将小少年牢牢圈在了怀里。
这是一个独占味极其浓郁的姿势。
怀里的人儿的身躯柔软,还在小幅度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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