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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推开窗户,往上方一望,一道瘦高的身影伏在斜对面的飞檐上招了招手。
那是李寻仙在冲他示意,身后素白衣袂一闪而过,林长辞回身道:“容澄,师叔来接你了。”
“师叔来了?”
林容澄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才见师父多久,这便要离开了。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尽管心里再恋恋不舍,依然翻出窗外,走前不忘瞪了温淮一眼,道:“师父,我先走了,你要多顾惜身子,小心那个黑衣女人。”
林长辞颔首,目送他飞上檐角,和李寻仙会合后迅速消失在另一头。
看来白西棠知道该怎么送他们出去,倒是让他少操了一份心。
林长辞收回目光,碍眼的少年跳窗一走,温淮立刻关上窗,巴不得他早点离开林长辞的目光内。
林长辞责备道:“连你的师弟也容不下了?”
温淮转身,一下子挂在林长辞身上。
他分量不轻,把人压得连连后退,直至抵在床柱边退无可退。
“唔。”
林长辞撞在他的手臂上,被搂得死死的,声音里含着怒气:“温淮。”
温淮随意答了一声,双手环住腰在他怀里嗅来嗅去,像只辨认主人气息的小狗,声音闷闷的:“师弟可以被师尊拥怀,为什么我不行?”
“明知故问。”
林长辞推了推他,眉毛蹙起道:“干容澄何事?不要得寸进尺。”
温淮笑了一声,抱着人往床边挪了几步,随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扯过锦被盖上。
被子兜头蒙下来,黑得看不清东西,身上的人压向他,不留任何余地,黑暗之中只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在不断接近。
林长辞身体一僵,那日被按在题诗石上肆意亲吻的抵触全数翻涌上来,叫他本能地缩成一团。
“温淮!”
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嗯?”
温淮拉下锦被,把眼前光亮还给林长辞,蹭了蹭他的颈窝。
林长辞推他,不容拒绝道:“起来。”
温淮半撑起身子,想了想又压下来,委屈道:“我受伤了,师尊。”
什么伤叫他连起个身都没力气?
林长辞才不信他,被他拉住手,引导着往身后摸去,果然摸到肩胛上一道伤痕。
不长不短,不轻不重,要是他再晚点想起来,只怕伤口便已经结痂了。
尽管如此,到底是自己的弟子,他愿意主动说起受伤,已是转了性。
“先前已嘱咐过你小心行事。”
林长辞皱眉道:“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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