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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汴州上下官员都当这位脾气不小的太女殿下受了委屈要迁怒,纷纷穿好官袍赶往州府,没一个敢告病请假,生怕太女殿下心情不好就要拿自己开刀!
子时七刻,州府大堂。
伍昭端坐那“正大光明”
牌匾下方的主位上,望着底下穿青蓝色官袍的人头站得整整齐齐,又空让她们罚站等了半晌,才问左侧稍低一个位置的刺史:
“人到齐了吗?
“齐了、齐了!”
“那就好,”
伍昭点头,站起身对一众州官举起御赐令牌,客套道:
“本宫奉圣上的旨意,加封巡察御史,协理汴州水患防治,对各位大人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底下人含含糊糊随她客套着,也不敢真表露不满。
“汴州司士何在?”
伍昭突然点到。
司士乃一州水利总管,御史监察水患,有话要问她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太女殿下刚刚才从大牢里出来,怎么会面色平和地直接开始议论公务?难道她召齐州官不是为了砍两个人头泄愤?
那司士早接到巡查的消息,对答应付的话术早练习过百遍,此时虽然愣了一下,站出来应答时却也不怯场。
伍昭看着堂下出列的官员,随口问道:
“修筑堤坝的竹笼,编一个要用多少根竹片?”
“……?”
什、什么?司士脑子嗡的一声,连题目都没听清楚。
她想过太女殿下会问筑堤拨款、工程耗时、灾后难民疏散,将这些问题的答案在嘴里绕得倒背如流,可太女问的偏偏是……编竹笼的竹片?她连见都没见过!
“不知道吗?”
伍昭皱眉,“那一斤卵石有多少块呢?”
“这、我……”
她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伍昭冷笑一声,不耐道:
“好,那我问你,近三年汴州河段治理的总开支是多少?”
“!”
这项目司士总算早有准备,迅速抬头答了,自以为总算掰回一局,伍昭却眯起眼睛:
“司士大人连修河堤的基本材料价值都答不出来,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精确的开支数目?莫不是下属报上来什么你就听什么,连一次实地勘察都不曾有过?这司士的位置可真好坐啊。”
她这话说得慢条斯理,还端起手边茶杯吹了吹气,司士却吓得跪地叩首,求太女殿下恕罪。
伍昭不再看她,转而面向汴州刺史,严肃道:
“汴州水利由如此玩忽职守之人主管,本宫实在忧虑,刺史大人以为呢?”
刺史眼神飘忽,压根不敢和她对视,此刻也只能附和道:
“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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