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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千上万人的征役范围可不好划分,好在江杨熟悉民情、沈恬之懂技术、谢迁又是个心思细腻的,三人硬熬了几个晚上,总算对着户籍给每批百姓都分了做工。
个子高大些的女人负责砍竹挑沙,没什么力气的男人也不闲着,烧火添柴、编竹送饭,照看孩子,个个都忙得脚不沾地。
监管的人就从太女殿下带来的禁军里选,她们军纪严明,也不吃赈灾粮食,不会因为私情给哪个百姓多记半天工时、多发一床被褥。
伍昭十分满意。
她到营地视察一圈,发现收容的难民人数比上次几乎翻了个倍,然而丝毫不见杂乱拥挤,人人各司其职、事事井然有序。
站在几架大锅后头施粥的,从官府小吏换成了难民们的丈夫。
伍昭望见其中一个有些眼熟,正在思索,对方正好也看过来,眼神一瞬间变得欣喜,他正忙着走不开,便弯下腰去拍了拍身边小孩的背,那孩子便跑过来,在五步远对着伍昭磕了一个头。
“见过大人!
我爹爹说,请大人放心,香姐姐给我换了袖子不长的新衣裳!”
伍昭这才想起来他是之前那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小孩,笑了笑,蹲下来问他:
“还有穿长袖子衣裳的人吗?”
“没有了!”
他重重摇头,又想起什么,“有好多婶婶衣裳破了,男大人选了几个绣工好的叔叔去给她们裁新衣裳!”
伍昭笑了笑,他口中的男大人自然就是谢迁了。
谢迁换回了男装,在百姓之间行走操劳、调令官吏,就连伍昭的禁军都要给他三分好脸色,也不怪人人惊奇。
不过他毕竟是以男儿身做到如此高位,背后闲话定然少不了。
再加上前几日有嘴巴不严的下人传出了他大清早从太女殿下房中出来,好酒色的女人们聚多了在一处干活,胡侃间免不得就要用暧昧口吻唏嘘几句:
“还是男人命好啊,随随便便就能攀上高枝,不像咱们成天累死累活。”
“可不是,听人说他还考了探花,谁知道是怎么考出来的!”
众人又是一阵不言自明的哄堂大笑。
这样的话层出不穷,监工的禁军离她们不算远,听到这话也要么充耳不闻,要么不咸不淡地训斥两句“别耽误干活”
,可见军中间抱有与她们相似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风言风语多了,谢迁听不到才奇怪。
不过与太女殿下共度一夜之后他本就问心有愧,再加上自己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要去告状的性格,只要不耽误殿下的正事,他能忍则忍。
雨季持续了半月,渐渐有要停的趋势,天天跑外勤的沈恬之呈上来最新的折子:黄河水已经开始退了。
等到水位退回河床内,陆陆续续便有难民从营地撤离,搬回家中修整。
农田还泡着水,这一季是不会有什么好收成了,农户们下半年饱腹虽然艰难些,但毕竟学了几门手艺,与别的几个州县来往贸易,活命还是不难。
考虑到良田损失,伍昭正琢磨着要不要上书求母皇免了汴州今年赋税,门口就来人传信,说陛下的旨意到了。
她心头一跳,还当赤琏的小报告打得有这么快,母皇要治她与朝臣私通的罪了,带着所有人齐刷刷跪地接旨后,才知道原来是汴州州官的任免状。
一州长史本是职务不明的闲职,伍昭斩了便斩了,刺史却是从三品大官,委任罢免都由皇帝亲自下旨,她还越不过这个权去。
伍昭寄回给母皇的折子里写得清楚,汴州刺史是个贪生怕死不管事的,这样的人做个副官受人差遣还需牢牢把控着,实在担不起上州主官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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