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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生们依序离开,江筠落在最后,看出妹妹的紧张,低声安慰着:“没关系,学里各位师长和学姐们都很好,你不要怕,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在里面上课,有事叫我。”
她匆匆往里面一间教室去了,新生第一节课是初级班的经义,江念等着众位学姐全部离开,这才迈步出门,曲蔚跟了上来:“人好少啊,我听说太学有子弟数千,咱们书院身为女塾第一,竟然才几十个人。”
江念心里一动,没想到她想的竟与她暗合,前面刘慧文回头道:“咱们书院原也不是谁都能进的,要是人太多,如何能显出不同于凡俗之处?”
“但若是人太少,能做的也就十分有限了。”
曲蔚道。
刘慧文停住步子:“读书为的是明理修身,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啊,”
曲蔚道,“工农士商,五行八作,越多女子读书受益,才会有越多人家送女儿读书,书院方能长盛不衰。”
江念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先前在孤山时,同样尺寸的绣品,她做的,总比张姨娘做的价高,因为她能写会画,能根据主题设计更巧妙的构图、配色,这便是她从读书中,切切实实受到的益处。
回京那夜与江筠的分歧突然就有了答案,原来读书与挣钱,其实并非冲突之事,也能两全。
刘慧文皱着眉:“贩夫走卒便是读书又有何用?读书乃清贵之事,照你这么一说,倒成了俗人的俗务了。”
“姐姐,”
曲蔚笑起来,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我家就是行商的呢。”
贩夫走卒,自然包含了商贾,刘慧文脸上一红,不好再说什么,转回头快步走了。
江念惊讶着,欲待安慰几句,忙又忍住。
当世重文轻武,重农抑商,书院有几个低阶武官的女儿,听说平时在出身高门的同窗面前总还有点拘束,但曲蔚如此坦荡,当是不在意这些世俗的看法,她若是安慰,反倒是看轻了她。
“走吧,”
曲蔚拉起她,言笑晏晏,似已忘了刚才的争执,“你这朵荷花真美,我家也有首饰铺子,但我从不曾见过这种花。”
“这个叫通草花,是南边的东西,京中大概还没有,”
几次接触,江念对她颇有好感,不觉说道,“我正学着在做。”
“真的?你好厉害!”
曲蔚赞道,“等做好了,给我看看成不成?”
她乌溜溜的眼睛带着笑意看住她,江念不由自主,道了声好。
除了二姐,她极少与同龄人如此亲近,心中生出怪异的感觉,但,并不排斥。
新生刚入学并不选课,要将书院各门课程全都上足一个月后,方才择选今后所学,这天上午江念上了经义和诗赋,午初时分,散学归家。
来接的依旧是王川,低着头握着鞭,赶得骡车又快又稳。
他为什么会做了父亲的随从?父亲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江念沉沉想着,那天在码头,是沈离带走了他,沈离后来,拜访过父亲。
难道,与沈离有关?
车子慢下来,到家了,大门内沈豫跟着江维胤正往外走,一抬头看见了,笑着打招呼:“二姑娘、三姑娘散学了。”
日色明亮,映得他飞扬的眉眼昳丽无双,江念抬头望着。
其实他与沈离,容貌是像的,同样崖岸高峻的额头和眉骨,同样挺拔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唇,只不过这相似的容貌配上不同的气质,便成了截然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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