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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自己走不了。”
白汐被夜晚风一吹立马上头,他伸手抓住胡尔烈的手就往脸上蹭,身子也粘上去:
“你看我脸热的,我,我现在浑身烧得慌,真邪门儿了。”
白汐舌头打瓢,说话间又喉咙吞咽,因为胡尔烈手心上的茧一下下摩着脸皮,又麻又痒,白汐觉着有点儿受不住了。
眨眼间,白汐整个身子软下去,彻底瘫进胡尔烈怀里,不老实的蹭来蹭去。
胡尔烈:......
胡尔烈眉尾一扬,“怎么这么烫?”
边说边把手背放到白汐脖颈上。
白汐身子一抖,腾地又撩起胳膊搂住胡尔烈脖子,另一只手开始不由自主在胡尔烈身上乱走。
胡尔烈立刻擒住了咸猪手,眼里一道光劈下来,“那姓顾的是不是给你下椿药了!
?”
白汐翻翻眼皮,在被胡尔烈抓住手腕时,他已经从胡尔烈鼓鼓囊囊兜里掏出个娃娃,白汐歪脑袋一瞧,骤地瞳孔一缩:
“你?你拿着这娃娃干啥?!”
“尔烈啊!”
黑漆漆天空上飞着只乌鸦,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祭,祭司大人?”
白汐一愣,这是他第二次见这鸟,不过他已经知道这头白眼乌鸦就是穹朝大祭司,据说已经上百岁。
祭司大人落到胡尔烈肩头,声音急切,“你跟那观主老头儿学了什么法术,方才掐那娃娃时候,该不会是误掐到哪个穴位了?”
胡尔烈:......
白汐:!
“好,好你个胡尔烈,你掐了我的神阙穴?”
白汐声音有气无力:
“你可真损呐,该不会因为不想娶我,就让我去祸害别人?刚才害得我跟顾凯鑫说什么想亲他。”
“哼。”
胡尔烈后槽牙咯吱一声,“我倒看你是真想亲他。”
“对。”
白汐口喷热气,身子脱力,仍紧紧抓着胡尔烈,哭腔冒出来:
“我现在是看见大树都想抱着亲两口,你就说咋整吧!”
白汐边说边把娃娃往兜里一塞,当即又把手伸到胡尔烈身上胡乱抓:
“谁作孽谁担着,今晚我祸祸不死你。”
胡尔烈:......
“误会误会,尔烈他不是故意的。”
祭司大人叹口气,斜了眼胡尔烈,“不过白汐说的在,今晚你是得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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