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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安伸手抚上梅树树干,虽然装了这么久的名门闺秀,但她内里其实是个极小气的人,袁子望讽刺她,她自然要还回去:“哦不,现在应该是宁夫人了!”
猝不及防提起谢怀雁,袁子望眼神微动,紧接着反唇相讥:“祝娘子竟然知道谢娘子?看来祝娘子虽然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该嚼的舌根还是一点都没落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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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谢怀雁已经嫁给宁信一年有余,但袁子望仍称谢怀雁为谢娘子,祝长安便知道袁子望仍没有放下谢怀雁,既然要反击,那她自然就要用这把最利的刀往他心口扎。
祝长安唇角一勾,开口即是揶揄:“袁公子这就是错怪我了,实在是那事太过轰动,就连我这缠绵病榻的人都知道当年宁夫人弃玉山公子择宁将军为婿的事,想来全都城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说着还上下打量着袁子望,做出十分好奇的样子:“说来我是真不解啊,袁公子如此仪表堂堂,貌比徐公,怎地宁夫人就连一丝动容也无呢?”
原本以为这刀一定能扎得袁子望五内俱崩,没想到他看了祝长安半晌,竟不怒反笑:“祝娘子今天句句不离谢娘子,可是醋了?”
祝长安:……祝长安不得不感叹这厮脸是真的大,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击,袁子望便一边向她走近一边接着说,语气仿佛十分遗憾:“只可惜袁某虽不才,却也容不下如祝娘子这般表里不一、心思恶毒的妻子。”
表里不一祝长安承认,但是心思恶毒?祝长安面色一沉,已然有些生气:“袁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潘家娘子的衣服。”
袁子望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皮囊看穿祝长安的灵魂:“虽然祝娘子用衣袖遮挡,但不巧正好被在下看见祝娘子的手是故意掀翻那小几,好让小几上的菜肴全部落在潘娘子身上,袁某不得不说,祝娘子这手段属实算不上隐蔽。”
“就这?”
祝长安都快气笑了:“袁公子只看到我掀翻了潘思卉的小几,那可曾看到潘思卉绊倒上菜的宫女,让我淋了一身的酱汁?”
袁子望指了指祝长安的衣服:“可当时已经有人借祝娘子衣服了,祝娘子仍要泼潘娘子一身,让潘娘子整场宴会都如坐针毡才甘心,袁某实在不敢娶一个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入府。”
“若不是向娘子借我衣服,那那个如坐针毡的人就会是我。
袁公子这声‘恶毒’,我实在是不敢当!”
祝长安抚了抚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意,不与袁子望在此处起冲突:“且袁公子不敢娶我这样的人,怎知我又愿意要袁公子这样不辨是非的郎婿呢?定亲之事待年后我母亲自会上门回绝,袁公子倒不必因此事忧心,诚如袁公子的意思,这门亲事,是我祝长安高攀不上!”
说完祝长安就准备离开,却没想又被袁子望叫住:“若只是今日宫宴之事,自然不足以让袁某抗拒这门亲事,那日祝娘子三言两语就让五公主又是禁足又是罚俸,才最是让袁某胆寒!”
“袁公子这是何意?五公主辱我侯府,还对我又推又踢,我不也一直好言相劝吗?无论是罚俸还是禁足,都是陛下的旨意,袁公子若是觉得陛下的旨意有失偏颇,大可以写折子上奏陛下,为何要对我一个弱女子口出恶言?”
祝长安偏头看着袁子望,似乎对袁子望的话十分不解。
“五公主出言不逊是真,也确实是陛下下旨惩罚五公主,但是祝娘子啊……”
袁子望又向祝长安走近了一步,眼里的轻蔑和不屑全然被祝长安捕捉:“五公主有没有推你打你,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被你的话激怒,我可是都看得清楚呢!”
祝长安定定看着袁子望,自觉满腹的辩解在他面前都已无用,可她并不觉得多生气,相反,这一刻她觉得连方才的怒气也已然全部消散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纵是再学富五车、俊美无双,其本质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明事理,执着于一隅之见的愚昧之人罢了。
她伸手折了一支梅花,放在鼻尖轻嗅,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如今我算是知道谢怀雁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宁将军,却对袁公子弃如敝履了。”
“什么?”
祝长安话题转得太快,袁子望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顺着祝长安的话接了一句。
“因为宁将军会给予她最大的支持和信任,事事以她为先,绝不会因她身份低微又或是一时任性而对她嗤之以鼻。
宁将军爱她,就会爱她的所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照单全收。”
祝长安把手上的梅花扔给袁子望,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讥笑道:“袁公子则不一样,袁公子心有大义,所以只会不停批判她的不足之处,一直要求她改变,却从没有给她作为伴侣应该给到的信任与支持。
你曾说过‘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或许在你看来,谢怀雁从来没有选择过你,但是不管你信不信,即使宁信回来之后,她也确实是想过长久和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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