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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芳一边哭,一边扶着连文忠的手臂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再次抱住了她的妈妈:“妈,地上凉,我们先起来,好不好?”
外婆牵着连星夜的手被徐启芳分开了,然后被徐启芳踉踉跄跄地扶进了书房。
连星夜则被连文忠拖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连星夜的身体从床上滑下来,瘫倒在床边的地上,无法动弹了,就这么坐在地上,身体发了癫般抽搐着,眼泪一滚滚地掉出来,滑在脸上有一种辛辣灼烧的痛感。
他哭得手脚麻木,四肢硬得像石头,手指像鸡爪一样僵直地抻着。
胃里一抽抽地疼,让他无法喘息,但他却没有办法捂住肚子,僵直的四肢让他整个人像木乃伊一样干巴巴地坐在地上,拼命弯曲手臂而后用手指戳住胃部的动作做得十分艰难,甚至有一种滑稽搞笑的感觉。
徐启芳过了一会儿进到房间,看见连星夜这副模样,停顿了片刻,随后把连星夜费力搬到床上,让他平躺下来,然后抓住连星夜僵直的手,一根根地掰着他木僵的手指,却像在掰一根根铁柱子,怎么也掰不开,怎么也掰不动。
连星夜喘不过气,张着嘴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像破了洞的窗户,他的胸口太痛了,他痛苦难忍地在床上翻转,滚动,蜷缩起窒息的胸腔。
“星夜啊,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徐启芳把“死”
字一说出口,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下来。
她也想不明白啊,她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儿子,端茶倒水,揉肩洗脚,简直就像伺候一个菩萨,连星夜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到底有什么不舒心的?到底还想让她伺候到什么程度啊?
连星夜把抽搐的手臂和僵直的手指全部压在身下,喉咙里的字吐得磕磕巴巴,像是从嘴里挤出来一样艰难:“是啊,我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着死,已经想死很久很久了。”
徐启芳哑然地张张嘴,说不出话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沉默而失望地离开了房间。
很快,屋外传来徐启芳和连文忠的吵架声。
连文忠正在指责徐启芳:“看看你养的一个好儿子!
把家闹成这样!”
“说得好像儿子是我一个人养的似的!
你自己难道没有责任吗?从小到大你有教过孩子什么吗?有管过孩子吗?全都是我在管!
你整天除了喝酒睡觉到处闲混,还会干什么?你有管过这个家吗?前几天还把孩子打成那样,让别人看尽了我们家的笑话,有半点儿做爸爸的样子吗?我看孩子就是被你打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要不是你从小打他,把他脑袋打坏了,他的成绩会越来越差吗?他会无缘无故想死吗?”
“他一个男孩子,打他两下怎么了?又没有割他的肉!
我从小被我爸打到大,也没像他这样要死要活的!
他就是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心眼儿比女人还小,老喜欢钻牛角尖儿,现在倒好,把自己给钻进去了!
都是接的你的代!”
“儿子没接你的代,难道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啊?什么都怪我,我好吃好喝伺候你们爷俩,跟供菩萨一样供着你们,自己不吃不睡,头发都快掉光了,我连四十岁都不到啊,别人看了我都以为我四五十了!
我把自己作贱成这样,都是为了谁啊!
现在儿子想死,你就全都怪我是吧?全是我教的是吧?我教他好好学习,我教他报答爹妈,我有教过他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我有教过他去死吗?!”
连星夜的身体骤然像被除颤仪电击了一般弹动了一下,随后像死人一样僵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别吵了!
再吵全都给我滚出去!
全都给我去死好了!
我们全家一起死,行不行啊?全都陪星夜一起跳楼,你们就开心了吧?”
外婆的怒骂声打断了徐启芳和连文忠的争吵。
外面响起砰砰的门撞击墙面的声音,有人出门去了,又有人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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