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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副健全的躯体,没有疤痕,没有痼疾,没有战争遗留下来的任何痕迹。
手贴在皮肤表面似乎能感受到下面流动的血液和有力的脉息,这是鲜活的,有力的生命。
被她这样看久了,徐谨礼的手从她的膝盖抚上去,轻缓地揉着她的大腿,笑问:“看完了吗?”
水苓脖颈上的青痕因为鬼气颜色变得重了些,头发不知不觉缠到他的手指上,徐谨礼注意到之后捻了捻她的发丝:“这是要干什么?”
她的虹膜外浮着一层很暗的蓝色,鬼化的迹象。
女孩向前倒下,往他颈间一趴像小狗一样胡乱摇头,把原本柔顺的头发蹭得乱七八糟,徐谨礼痒得发笑,揽着她的背,听见小女鬼支支吾吾地说:“你说的。
陪我出去玩。”
转变得太过突然,小家伙把他摸硬了,结果现在却要出去玩,徐谨礼捂着眼睛无奈地缓了缓:不能和小女鬼讲逻辑。
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还硬着,他叹了一口气:“能不能帮我个忙?”
小女鬼正在咬他的肩,弄出一个接一个吻痕:“干什么啊?”
他撩起她的裙摆向上摩挲,女孩敏感地抖了一下,徐谨礼把她的脸扳过来和她接吻,嗅到悠悠散开的桂香。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是信息素。
以及,女孩每次发烧,其实是灼热期。
原来他每次在她发烧时过去陪她,是在陪她度过这种时段,这和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徐谨礼越想越觉得从前有太多荒唐之处。
鬼化时水苓的切齿会变得比平时要长一些,很尖,锐利到舌尖压上去就有可能被刺破,弄出血腥味。
小女鬼似乎也知道她的切齿很危险,被深吻时频频向后躲,徐谨礼被她躲得不禁蹙眉,而后直接捏着她的脸,含吮她的唇瓣,交换彼此的呼吸和肺中的气。
她的切齿反复阻碍这个吻,不够深,他越吻越向上抬起身子,不知不觉就坐起来,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吻,被她倒在床上的动作中断,水苓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小脸埋在被子里,陷在乌发中,面颊薄粉,眼眸湿润。
睡裙堆到腰间,露出松花色的内裤,显得腿和腰看上去更加嫩白。
他垂首看着女孩,指腹在腿心的软肉上摩挲,像是在品玩,滑腻柔软,手感上乘。
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揉捏她大腿根部时水苓就忍不住在夹腿,倒是把他的手直接夹在关键部位的下方,徐谨礼抬手轻轻一抚略有湿意的布料,过电般的麻痒流过水苓全身,小女鬼抓着他的手臂黏黏糊糊地叫老公。
徐谨礼笑笑,问她叫谁老公。
小女鬼用大腿夹着他的手掌磨蹭:“老公、老公、老公,就叫你。”
指腹按着布料向那处汁水肥沃处捻揉,看着女孩仰着脸眯起眼呜呜催他:“老公。
你,脱一下嘛。”
顺着臀部的曲线摸到裤腰,食指挑进去握住她的臀瓣捏了一把,他问:“平时叫我什么?”
水苓被他吊得难受,用脚丫去踩他的腿和腹肌:“哎呀,你,没结婚不能叫老公吗?就是老公。”
徐谨礼笑了,将她的内裤扒下来扔到一边,手指完全覆住阴户,指节拨开肉瓣找到肉粒和细缝,缓慢地来回磨动,弄出越来越多的水:“再想想。”
小女鬼被他不上不下地吊着,烦躁地想咬他:“全世界最讨厌的爸爸。”
真是孩子气十足的说法,给徐谨礼听笑了,手指从那处湿窄之地探进去,看她扭着屁股呜呜哼。
给点甜头就摇尾巴的小狗,舒服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多云转晴,一点不加掩饰,可爱得让人心软。
徐谨礼俯身去吻她,女孩很好哄地笑了,勾着他的脖颈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小穴里已经扩张得差不多,徐谨礼解开睡袍系带:“别夹,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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