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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不知检点的农妇,跟勾栏女子一般作态,不知何时学会的玩意,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
这弱弱的声音伴着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他眼眸深了深,忍不住扶着她的腰,力道上更加放肆,完全不怕弄疼她,没有怜香惜玉,卑贱的农妇就值得这般粗鲁对待。
事后,康熙见王氏细颈出了一层薄汗,黑发往后披散在床上,有几缕青丝沾着汗贴在她脖颈上,她躺在床上,红唇微张,呆呆地望着床顶,似乎还没缓过来。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唇,结果被咬一口,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这么冷的天,你为何会出汗?”
“奴婢热啊,身子虚,奴婢本来就在生病,几天前才退烧,这是虚汗。”
康熙觉得王氏的身子的确过热,在这寒冷冬日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大暖炉,又暖又舒服,下一次过来不知是几时,他出宫不便,趁着时辰还早,他又覆身上去。
王秀花刚喘匀气,见人又覆上来,她恨不得啐他一口,她都说了她在生病,他还想折腾她,她忍不住说道:“皇上,这得加银子,你得给奴婢二百两。”
“朕给你的银两还少吗?还是有人苛待你,让你吃不饱穿不暖?”
康熙每个月花二百两白银养着她,她比宫里的贵妃花的银两还要多,按照份例,贵妃每个月得的月银只有六十两。
“反正奴婢不嫌银子多。”
“那就看你的表现,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方才朕已经应允你一百两,你想要再得一百两就得好好伺候朕,让朕觉得这银子花得值。”
“那算了,奴婢得一百两就够了,皇上也别来第二次了,奴婢累了,动不了,奴婢还病着,你怎么忍心折腾我第二次。”
康熙掐她的腰。
“痒,皇上,你别闹奴婢,奴婢不要那多的一百两。”
王秀花的腰很敏感,往床边缩去,躲避他的手。
康熙哪里会让她躲,花他那么多银子,他让她锦衣玉食,琼汁玉露地供养着她,让她侍寝两次都不愿的话,他这银子花得可不值,外室不就是要侍寝的嘛,不然养外室干什么,况且她一个卑贱的农妇能侍寝是她的福气,她必须得听他的,不得拒绝。
最后他还是得偿所愿,出了这宅子时,他只觉得餍足跟神清气爽,坐上马车后回宫,半个时辰后回到乾清宫,他把梁九功叫来,让他让人拿二百两白银送去给王氏。
……
眨眼间到了三月底,王秀花已经病愈。
张嬷嬷她们每个月月底两天可以回家,四人轮流,这个月是张嬷嬷跟红莹回去,下个月是陈嬷嬷跟紫兰。
昨夜下大雨,今日还有绵绵细雨,紫兰跟红莹一同挪一个大陶瓮到屋檐下承接雨水,因为下雨,她们只能待在房间内。
张嬷嬷她们在做针线活,都待在一个屋子里。
王秀花看书看得累了,便走到门前看院子外面,院子里已经湿漉漉一片,将石椅
石凳都打湿,眼前的雨帘也让人看不清远方,不知道她两个姐姐此时在做什么。
从皇上答应她让她见她家人已经过去两个月,一年半太久了,她当时上京又如此匆忙,连跟她们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她们肯定也很担心她。
“外头冷,小主别着凉。”
红莹拿一件浅绿色披风给她披上,王秀花攥着披风的领子,在门口站一会儿l就进去了。
皇上上一次过来是一月底,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没有过来,她觉得轻松不少,以他过来的次数算,她一年可能也就只用见他五六次,倒是张嬷嬷她们有些担心,怕皇上把她忘了。
到了傍晚,小陆子过来给她们传消息,说是他听说皇上准备御驾亲征噶尔丹,诏令已经发下来了,不过不知何时出发。
张嬷嬷脸色更凝重了,她虽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御驾亲征,不过这战乱一起,没个个月都结束不了,皇上要是一去便是个月,回来还会记得在宫外的小主嘛。
“要去多久?”
张嬷嬷忍不住问小陆子。
小陆子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打听到皇上要御驾亲征。
王秀花挥挥手让小陆子退下。
“小主,要不嬷嬷往外递个信,让皇上在出征前过来一趟,看看小主。”
王秀花挑眉,问了一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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