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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去,别磨磨蹭蹭,不要以为你是盖德大人的专属母马,贱奴就不敢抽你鞭子。”
力奴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只好乖乖登车,挑了一根离车门比较近的假阳具,学着刚才其他母马的方式慢慢蹲坐下去。
随着她的蹲下,假阳具圆润的顶端轻松顶开了两片肥厚蜜穴的防护,撑大了紧窄的花径,朝着尽头的花心进发,而金属的冰凉温度则让她猛打一个寒颤,几乎使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不过控制住了本能反应后,借着自己的体重,还是将假阳具完全吞没,顺利坐到地板上。
所有要运输的母马都坐好后,一个力奴登上车厢,将母马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与笼柱上的铁链系在一起,确保她们必须挺直腰杆。
确保所有母马都锁好后,力奴就下了车厢关上大门并上锁。
这时,埃厄温娜忽然感到体内的假阳具传来了一股吸力,仍保持着马步姿势的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花径仿佛已经与假阳具牢牢地合为一体,不可能再让她光凭自己的力量起身。
这样的异状让萌新母马心怀恐惧,不过看向车厢内的其他母马却毫无反应,猜测这变化应该是运输母马的一项措施,便稍微放下心来。
而在另一辆画风正常的马车那边,萝莉骑手和负责照顾母马的力奴们纷纷登上了这辆马车,接着在车夫扬鞭抽打翘臀和拉车母马吃疼的呻吟中,两辆马车组成的小小车队便沿着下山的路出发了。
山路崎岖不平,马车的减震功能也一塌糊涂。
坐在囚车里的埃厄温娜在这行驶中无可避免的震动下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身体来,假阳具明明没有机械装置推动,却令她有种近乎正在挨操的刺激——经过魔药的改造、母马的体能训练和这段时间盖德的夜夜宠幸,她的娇躯变得相当敏感,现在这样的刺激让她的花径开始湿润,爱液在润滑假阳具以保护花径的同时,也渐渐沿着假阳具流出蜜穴,滴落在地板上。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埃厄温娜低头想查看自己的胯部,但由于项圈被笼柱上的铁链拴住而无法弯腰,只能看见自己两只因魔药改造而变得更加丰满挺拔的豪乳,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而挺立,恐怕阴蒂也是如此。
环顾四周,同车的母马的状态也大同小异,个个俏脸绯红,呼吸加深,有一匹橘色短发的母马的乳头还正缓慢渗出乳汁。
但萌新母马仍有疑问,便打起眼语询问旁边的母马:“我们要被押去哪里?是比赛的决斗场吗?”
冰蛮人没有运动场的概念,用途最接近的场所是决斗场,那是部落里的勇士们进行武艺切磋甚至是生死决斗的地方。
没想到那匹母马看到埃厄温娜的眼语后直接扭头避开她的视线,不明情况的埃厄温娜只好把的目光投向另一匹母马,可不管看向谁,都是扭头避开,唯一的愿意打眼语回复的银发母马居然是带着嘲讽的意味反问她:“盖德大人没有告诉你么?不会吧?你不是他的专属母马么?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虽然不明白同为母马的女人们为什么对自己产生了敌意,但埃厄温娜还是了解到自己算是被母马们排挤了。
好吧,反正到了目的地就清楚了……埃厄温娜心中这么宽慰着自己。
车马队没有进入雅拉城,只来到西门外面便拐进沿城道路往南方继续行驶,在树林泥道中七转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座村庄旁边的空地上。
空地上已经用木桩、拉绳、白灰等东西圈出了一个椭圆形的赛马区,工作人员在来回忙碌,为即将开始的比赛做准备,旁边还有一个木头架子搭起的观众台,一些衣着相对考究的男人带着自己的女奴坐在上面等着比赛开始,而附近的空地上也聚集了许多应该是本地村民的女奴,像是郊游野餐似的在树荫下铺上了毯子,摆上了点心浆水,一边吃一边等待,不时传来阵阵黄莺啼叫般悦耳的笑声。
赛场旁边树起了一个个帐篷,透过部分帐篷那没放下的帘门,不难看见一些不知来自哪里的母马和萝莉骑手正在力奴的帮助下换装穿衣,调试着上场的装备。
不过这些可能的赛场对手与埃厄温娜无关,马车停下后力奴打开囚车的车门把她们赶下车的时候,米雪儿从悬挂着毒蛇绕柱纹章旗的帐篷里走出来,接手了指挥:“你们迟到一刻钟了,感谢小主人的仁慈吧,在他动怒下令惩罚你们之前赶紧让母马和骑手做上场准备。”
“感谢盖德大人开恩……”
领队的力奴忙不迭地应了一声,便把母马和骑手都赶进海雷丁家族的帐篷里。
帐篷宽敞如一个大厅,一排坐席和梳妆台摆放在边上,另一边是浴桶、躺椅等用于休息的家具,盖德也在这里等候多时,他的打扮让埃厄温娜看得有些发怔。
不同于她看习惯了的法师长袍,也不是训练时的紧身猎装,那是一套基尔德风格的骑士礼服。
雪纺绸为底,剪裁贴身,袖口、衣领以及缝合线的地方,都由闪闪发亮的金线饰边遮盖,一件天蓝色的半腰披风从两侧肩头的金色留苏中延伸而出,鲜红的绶带从左胸斜挎过胸前,直至收进腰间右侧的皮带内,带着马刺的长靴走在地上咯咯作响,萌新母马当然知道她的主人是施法者而不是武技者,更不会是什么骑士,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副打扮下的盖德真的很帅气,让她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哪怕看起来盖德还是个半大孩子。
“怎样?这身衣服好看吗?这可是为了和你一起上赛场而订制的战衣。”
盖德很是显摆原地转了个圈,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当然,你也有一套,赶紧换上吧。”
埃厄温娜的换衣服自然不需要她自己来穿,打下手的力奴们一拥而上,把她身上的母马行头脱了个干净,然后拿出一套崭新的母马套装:某种应该是盖德个人审美趣味的过膝黑色丝袜为底,再套上黑色的蹄靴,裹上了一层银色的金属壳,乍看之下宛如整个由白银铸造;包裹双臂的手套也是相同的材质,只是比平时训练的那套,皮革从手肘延伸至腋下,并且有两片肩甲盖住圆润的裸肩,束缚身躯和固定鞍椅的皮带也一并弄成黑色,这些黑色的线条横过母马壮硕的娇躯后,更显她肌肤的雪白。
鞍椅是红木打造的,配上了一堆毒蛇缠绕图案的雕花和松软的纯棉坐垫,哪怕盖德还没坐上去,埃厄温娜都能够想象盖德坐上去后会像一位国王那般威风。
实用性的部分穿好了,装饰性的部分也不能少。
方便骑手和其他人控制自己的链子被摘下,换成一个银质的马铃系到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一枚指甲大小的祖母玉盖住可爱的香脐,这片只有腹肌的雪白区域添加一点别的颜色;乳头和阴蒂也系上镶有钻石的金环;蛮腰两侧各系着一条绣有毒蛇缠柱纹身的条幌布,它们会在母马背上骑手,必须半躬着身子站立和奔跑时,自然垂下来变成类似骑士座骑上的纹身罩布甲,向观众宣示骑手和母马隶属于海雷丁家族。
“来,戴上它。”
盖德拿着一顶冰蛮族风格的尖顶盔来到埃厄温娜面前。
银光闪闪的尖顶盔也十分漂亮,不仅尖顶的最高处做出一个插槽,别着一簇鲜红如火的羽毛笔,还有一个与之搭配的面罩,更妙的在于面罩是按照她的容貌打造的。
如果这套行头不是用于母马比赛上的,那么能得到这样礼物的埃厄温娜肯定会高兴到跳起来,不过这也足够证明盖德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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