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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刑昭昭不欲多事,可夏旺的态度着实令她心烦,她抬头望着自家舅舅,微微笑道:“舅舅您自己也说了婚姻大事凭的是父母之命,只是我爹死的早,他什么命我也不知道,要不您去帮我问问他。”
夏旺将她的话在脑里过了两遍才弄明白意思,他涨红了一张脸,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舅舅能顶半个娘,你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除了我这个做舅舅的为你操心,谁还能管你?”
是真心为她操心,还是惦记着能拿她换几两银子,刑昭昭已经懒得与他争辩,可她心中有气,就想撕下他虚伪的嘴脸,于是她冷笑道:“舅舅您也是读过两年书的人,圣人有教你送外甥女给人做妾吗?”
圣人当然不会做这般没皮没脸的事,夏旺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他的声音和气势都弱了三分,却还是强辩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名声不好,好人家不肯要你。”
这是又要来拿她的贞洁说事,刑昭昭既疲惫又厌倦,感觉现在就像鸡和鸭子在吵架,谁都说服不了谁。
她现在只能庆幸夏旺只是她的舅舅,如果真是她亲爹,她哪怕再不情愿也得被孝道压着乖乖点头,任他想把自己嫁给谁就嫁给谁。
“好人家不肯要我,那我也就不嫁了,总好过去给老头子做妾,让舅舅你在乡邻跟前抬不起头好。”
说罢她不想再浪费时间,转头对着马媒婆道:“婶子,您也劝劝米铺的刘老爷,不管是娶妻还是纳妾都要擦亮眼睛,别选了蝗虫似的亲家,天天都惦记着去他铺子里打秋风。”
马媒婆也算阅人无数,头一次见到这般和孝顺俩字不沾边的姑娘,她正不知如何反应,就听一旁有人扑哧笑出了声,寻着笑声忘过去,却见青衫的男子带着两位衙役走进来,想来他们是听到了刑昭昭的话,觉得她说的风趣。
旁人听得有趣,但被比喻为蝗虫的夏氏夫妇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冯氏挽着袖子就想打人,连老好人夏旺也怒从心头起,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外甥女。
“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高高举起的手,被人捏着手腕动弹不得。
鲍奇羽眼中虽然含着笑意,但说的话却冷冰冰没有温度,“我中洲律法规定,凡以强制手段拐卖人口者,若证据确凿,将直接采取绞刑。
若敢对被拐卖者造成人身伤害,则大多以斩立决处置。”
眼见对方身后跟着官府里的衙役,又听对方扯到了律法,说到了绞刑和斩立决,一向老实的夏旺几欲被吓破了胆,忙赔着笑脸道:“大人说笑了,我是这丫头的亲娘舅,只是想来给她说门亲事,怎么就扯到拐卖人口了呢。
我们是亲戚,真的是亲戚。”
“姑娘,这人说是你舅舅,可是事实?”
鲍奇羽将目光转向身穿碧色衣衫的少女。
自看到鲍奇羽就心慌无措的刑昭昭突然听到问话,她抬起头对着鲍奇羽平和深邃的眼神,不由自主心若鹿撞,为免心里的那头小鹿被撞死,她慌忙移开眼神,磕磕巴巴道:“虽是舅舅,可他一早就将我赶出了家门。”
“你这孩子,你不听话又不守妇德,难不成还不许你舅舅说两句气话吗?”
冯氏干笑着为夏旺解围,“你就是性子执拗,当时你说两句好话不就完了,你舅舅还能真生的你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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