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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感慨完了,不做停留,立刻开讲。
段之缙也赶紧从刚才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听着先生讲课。
“你要过考试,学问是不必说了,安平多年的考题你母亲也找来,你也见过了,自己说说想法吧。”
“学生以为,知县大人该是主张无为而治之人,恐还是重农轻商之人。”
“这是为何?”
“先生请看题,这三年间三次县试,每次县试四场考试,共几十道题目,考过《礼记》中的‘并官省事,静事意役,上下用心,惟农是务。
’,《孟子》的‘农为天下之本,务而工贾皆其末也。
’以及《论语》中的‘足食,足兵,民信之矣。
’等等,第一则是想要裁减冗官杂部,其他的多是发展农业生产,重本抑末。
况且……先生所授的课业,也一直都在强调重本抑末,只是学生有一事不明。”
秦先生浅嘬了一口茶水,点头让他直言。
“学生在家中时,曾听奶娘说过外祖家和前任的县令交好,又见安平县内商贾如云,外祖也不见被官吏勒逼的愁色,并且知县也惩治了逼捐的税吏,为何出题时还要如此呢?”
秦先生瞅瞅段之缙蹙眉难解的样子,笑道:“你心里烦气一个人,可也没恨到想他死的程度,他又能给你带来巨大的利益,你会将他置之死地吗?”
段之缙代入了一下,知县是当官的,对于安平县来说就是最大的长官,所具有的权势地位是自己所不能及的,便是前世的自己,有钱到了一定的境界,不喜欢的人来送钱,自己也会置之不理。
因而段之缙深思熟虑一番,回道:“先生,知县为一方父母之官,商贾不过是最末之民,这些利益他大可以不要。
就算是要,也完全可以通过苛捐杂税,或者税吏勒掯,何必要改善安平的从商环境,使商业如此兴旺?”
“你知道一个知县,年俸有多少吗?”
“学生不知。”
“知县,正七品的官员,每年四十五两俸银,四十五斛的禄米。”
四十五两,其实说少也不少,能叫一家人过上不错的日子了,又有四十五斛的米,折算出来,至少有六千七百五十斤重,二十口人吃一年足矣,对于为官清正者,这些钱粮难道不是绰绰有余吗?因而段之缙冷笑,“看来安平县的知县也是不知足的人了。
又想要青名,又想要金银,真是委屈了他学的圣贤道理,反给商户行了便利。”
“非也非也……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你可知,这四十五两的银子和禄米要用来做什么?”
“难道不是供他全家的吃喝?”
秦先生抽一口烟嘴,讥笑道:“要是这些银子能只供给官员及其家眷的吃喝,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正税之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苛捐杂税。
有些时候,不是官员想贪,而是他们不得不贪。
不贪,整个衙门都就地解散了。”
“先生何出此言?”
“知县一年四十五两的俸禄和四十五斛的禄米,养着他自己和整个衙门的一家人。
书吏,朝廷是一分一文也不会给的。
差役,朝廷一年也就给六七两的工食银,也不够一家人嚼用。
再有办理公务的笔墨纸砚和差旅钱,全都要从知县的俸禄里出,哪一样是便宜的东西?再有和上下级交际,请客吃饭,现在的席面,像个样子的都得十两银子。
你自己说说,四十五两的银子,够不够咱们知县吃喝的。”
段之缙哑口无言,怪不得贪官多清官少,这要是做了清官,纯属贴钱上班!
多少寒门士子,深夜苦读,就算是圣贤书再刻骨铭心,它终究是不能当饭吃啊!
“因而,咱们这个县令,虽说是心里厌恶商贾,但还是改善了他们的生存环境。
一则是国法如此,纵然商贾下贱,但是律令已经规定了应当如何管理,断没有那些税吏私下勒索的道理。
二则,想必你也清楚了。
光你外祖一人每年要送给安平知县两千两白银,送给德平知府白银五千两,即便为了钱,他们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段之缙已经无话可说了,制度如此,现下除了认命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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