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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陆续醒来。
睡在裴远溪对面病床的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女生,她病床旁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是她的母亲,正边絮絮叨叨边给她削苹果。
女生嫌母亲的唠叨声太烦人,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裴远溪怔怔看了许久,直到那位母亲起身去洗水果刀,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太久,垂眼收回视线。
也许是身边太安静,他无意识地按亮毫无动静的手机,这才注意到有两条未读消息。
点开一看,是程安志早上在宿舍群里问宿舍门怎么没关紧,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三个舍友都不在宿舍,而早上最早回来的是在网吧通宵的程安志,一进宿舍看到不但门没关紧,裴远溪桌上的台灯也没关,顿时觉得不对劲。
裴远溪在群里回复消息,把昨晚的事如实说了。
消息很快又弹了出来,程安志和方茂大概都正在公司摸鱼,一个比一个回复得快,追问清楚情况后,都说现在请假过来看他。
于是等贺觉臣接完电话进来没多久,两个舍友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急性胃炎了呢?”
程安志看了眼病床上方刚挂上的输液瓶,又是心疼又是不解。
裴远溪正在喝贺觉臣买来的莲子粥,想了想回答:“可能是因为酒。”
“酒?”
程安志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似的,“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昨晚喝酒了?”
“只尝了一点。”
裴远溪低头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
“那玩意有什么好尝的,你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就不该沾一点……”
程安志边说边往裴远溪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坐得舒服点。
方茂在旁边听着程安志的唠叨,不动声色地瞥了旁边的贺觉臣一眼。
昨晚裴远溪是跟贺觉臣出去的,连他们当舍友的都知道裴远溪不能喝酒,贺觉臣不应该不知道,竟然还能出这样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但还是让他觉得贺觉臣跟表现出来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三人围在病床前,等裴远溪吊完这瓶水,确定没问题后就陪着裴远溪出了院。
程安志和方茂还要回去实习,在医院门口就跟他们分开了。
裴远溪在门口等着贺觉臣把车开过来,刚坐进车里,驾驶座上的人就倾身靠了过来。
长臂环过他的腰,将安全带“咔”
的一声系好,但灼热的呼吸仍然洒在他脸侧,迟迟没有拉开距离。
就在裴远溪身体轻僵不知道该看哪里的时候,一个脑袋埋进他颈间,薄唇贴着他的颈侧,耳边响起贺觉臣有些闷的声音:“昨晚不该让你碰那杯酒。”
说话间热气全喷在脖子上,裴远溪痒得往后躲了躲,声音带了点笑意:“我没怪你。”
虽然昨天贺觉臣的举动有点出格,但也只是一个幼稚的玩笑,他没放在心上。
“真的吗,那也没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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