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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钥按着安久肚子的动作有些粗暴,安久额间已渗出冷汗,但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抗拒,但地上的贺知邻吓的不轻,他很清楚安久的身体状态,于是挣扎着冲裴钥大喊道:“住手!
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裴钥像才想起还有个人存在似的,转头看向地上的贺知邻,年轻英俊的Alpha医生被按在地上,但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眼底只有对眼前那个Omega强烈的担忧。
裴钥轻笑了声,松了手,转身走到离贺知邻近的沙发位置坐了下来,并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含在嘴里。
“贺知邻,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不急不缓的吐着烟雾,裴钥看着地上的Alpha,“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帮他?”
贺知邻眼底满是对眼前这个上位者的憎恶:“比起我帮他,你无缘无故去伤害他,才是最不可理喻的。”
“无缘无故?”
裴钥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但他并未立刻解释,而是下巴朝安久方向抬了抬,问,“你喜欢这个家伙吧。”
贺知邻愣怔了下:“你”
“不用反驳我。”
裴钥打断,继续道,“谁能抵抗得了顶级Omega的诱惑,让你给他肚子里的野种当后爹,你应该都迫不及待吧,否则你明知他是我的人,怎么敢收留他两个月。”
“安久是我朋友,我尊重他,以及”
贺知邻盯着沙发上的裴钥,“我从来没有觉得他是你的人,他的孩子不属于你,他的人更不属于你,你没有权利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身上。”
裴钥被逗笑了,转头看向脸色复杂的安久,问道:“我真好奇,你这两个月里又是怎么演戏的,居然能让他这么护着你。”
安久看着贺知邻嘴角干涸的血迹,眸光颤动没有说话。
“你也真是可怜”
裴钥继续看着贺知邻,别有深意的低笑道,“你当他是朋友,可你在他眼里,估计连炮灰都算不上,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保住肚子里的种谁都可以利用,以前想用我的心脏献祭严墨清,就像此刻想用你献祭严墨清的孩子一样”
一旁的安久垂下了头,额前的碎发拢住了一双憔悴的眼睛。
贺知邻对裴钥的话感到极其厌恶:“你又了解安久多少,至少现在在我看来,是你单方面要伤害安久和他的孩子。”
贺知邻对安久义无反顾的信任,看得裴钥极其不自在。
“你这么在乎他”
裴钥轻笑道,“那刚才在他出现之前,你为什么又答应告诉我他在哪?”
贺知邻脸色僵硬,目光偏向一旁:“是是你用我姥姥我命威胁我”
“听到了吗?”
裴钥心满意足的转头看向安久,一条手臂搭着沙发靠背,眯笑着道,“他跟他的姥姥才是一家人,你是无关紧要的,是随时可以被放弃的。”
“不是的!”
贺知邻脱口道,可紧接着却不知该继续解释什么,明知道裴钥的这句话逻辑是错误的,可偏偏没有可以反驳的言辞,因为的确如此,如果刚才安久没有及时出现,他就会为了姥姥而供出安久的去处。
他没有选择
“你不用感到羞愧。”
裴钥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叠起双腿靠着沙发,“反正在他眼里,你跟你姥姥也只是无关紧要的炮灰,不要入戏太深,真觉得你们在他心里有什么份量。”
裴钥余光睨向静静站在一旁的安久,继续道:“他天生自私恶毒,跟他谈感情是最愚蠢的一件事。”
顿了顿,轻笑一声,“不过可以跟他做.爱,当年为了救严墨清,上我床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犹豫,现在为了这个野种,你让他跪在你面前讨好你,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安久没有辩驳,木然的看着地面,垂下的眸光黯淡的没有任何光度。
贺知邻却愤怒道:“你这样羞辱安久,也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对你唯命是从而已。”
裴钥只是微挑了下眉,贺知邻对安久的那种盲目信任让他觉得十分可笑,也让他涌起一种想将安久丑恶的一面剥开给这个男人看的冲动。
裴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安久,目光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温和:“你想保住这个野种吗?”
安久缓缓抬起了头,他不知道裴钥在想什么,但心里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淡淡的哑声道:“你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
“我现在给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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