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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被他骚扰的分神,钥匙怎么样都对不准门锁,她气恼地低喝:“陈厌!”
身下的人不为所动,一只大手顺着她的手臂摸上来,扶住,对准,钥匙顺利进入锁孔。
门一开,屋子里属于南蓁的气息将两人包围。
进入了没有外人插足的私密空间,陈厌更加肆无忌惮。
没有开灯地一路到了客厅,他将南蓁扔在沙发上。
真皮沙发随着这力道一弹,南蓁跌在边沿,手扔挂在他臂弯里。
陈厌居高临下地解开领口,握紧她的手肘,反手一提,南蓁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他的肩膀。
陈厌两只手捞起她的两条腿,跨在身上,她后背对着天花板,他带着她向后一坐。
猛烈的冲击力让本就没有缝隙的两个人更加紧贴。
南蓁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恍惚间,梦里的场景重现。
昏沉的客厅,朦胧的月色。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彼此炙热的眼光。
她散落的黑发在肩后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像深夜的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礁石。
南蓁无助地扶着他的肩,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陈厌望着身前的女人迷离的双眸,她是这样美,牵引着他的心脏不断跳动。
他狠狠地握着她的细腰,几乎将她揉碎。
他太想把她熔进身体,哪里也不能去。
他发狠地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拥抱。
他要她颠沛,要她流离,要她知道他才是她唯一可以停靠的地方。
南蓁感觉好冷,皮肤被颤栗占据,身体又有火在蔓延。
她忍不住依到他怀里,他的温度恰好能够平衡她的混乱。
她低吟:“陈厌…”
身下的人低沉回应:“我在,姐姐。”
这一声姐姐瞬间贯穿心脏,旖旎的风暴卷成狂风,在头脑里肆虐。
陈厌看着她的迷乱进入下一个国度,才满意地挺身拥住她,大手扯开衣领,丢掉发簪,真皮沙发触手生凉,他故意激她,感觉她肩膀缩得更紧,他笑。
还想让她主动贴得更紧。
他第二次伸手在沙发上吸取冰凉,耐不住两人的火热,他不断向外摸索,指尖摸到了什么。
长条的布料,不厚,叠成一个温莎结。
是领带。
谁的领带?
昏暗里,陈厌掀开眼皮,黑眸里的欲色转瞬化为阴晦,他偏头看向手上灰蓝色的领带,将它从沙发缝隙里拽出来,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林莫就系着这条领带。
气氛急转直下。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莫名袭来的空虚让她身体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失落在洞里不断下坠。
她停下来,看向仰靠在沙发背上的男人的脸,他冷得像冰,“陈厌?”
身下的人不再温暖,他不断散发出的寒意森然得让南蓁止不住发颤。
陈厌将手举到她面前,一句话都没说。
是条领带。
那天林莫来家里时留下的,他当时心情不好,随手取下来丢在一边。
这几天她收拾屋子的时候没有发现,以为他带走了,不料它落在了沙发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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