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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后顾,燕棠西重新仰倒回床上。
看着燕棠西又要睡过去后,春禾连忙开口:“小姐,早膳已经备上来,起来吃些再歇吧。”
燕棠西懒懒的伸了个腰,嘟囔着:“春禾,我实在乏累,你且让我再睡会儿,早膳先搁着吧。”
春禾无奈,只得把锦被给她掖了掖,轻手轻脚退至一旁。
正院里随着燕棠西逐渐沉睡而变得安静,但如意堂里的李挽青却如同炸了锅一样。
素香去拿药的身影,被底下人瞧见,几个碎嘴子消息一换一倒,传到如意堂的时候已经变了个味道。
李挽青有些不可置信的朝芳嬷嬷求证,没等芳嬷嬷回话,外头就有人通传。
随之而来的是萧谦一身月白的锦袍,他甚少穿的如此明亮。
李挽青一时愣住,随后回过神来,目光在萧谦身上打量一番,笑着嗔怪道:“你这孩子,新婚次日,不在正院陪着新妇,跑我这儿作甚?”
萧谦神色平静,拱手行礼后不紧不慢回道:“王妃昨日行礼劳累,腿脚有些不适,我已着人照料,让她好生歇息,免了今日向母亲敬茶行礼,这才过来同母亲说一声。”
李挽青听了,喜色稍缓,示意萧谦坐下,叹口气道:“我就盼着你俩能和和睦睦,虽说这婚事是皇上指婚,起初没甚情意,可日子长了,相互扶持着,总能生出情分。
你既这般上心,我便放心些,往后可要多体贴她,莫让旁人看了笑话。”
萧谦垂首,恭敬应下:“母亲所言,孩儿铭记于心。”
李挽青满意点头,又拉着萧谦絮叨了几句家常,萧谦一一耐心作答。
待萧谦回了正院,燕棠西已起身,正坐在餐桌旁用膳,看萧谦过来,刚想开口却又卡住。
她还是没能适应两人之间已经转变的身份。
稍显僵硬的重新开口:“王、王爷可用膳?”
萧谦也是一愣,不自然的顺着餐桌坐下,身旁伺候的侍女替萧谦呈上一碗饭,放在手边。
萧谦接过后,对着燕棠西说道:“别扭就别喊,怎么舒服怎么来。”
燕棠西听后,心下松了口气,自不必想萧谦也同她一样感到别扭。
一时间,桌上唯有碗筷轻碰、饭菜咀嚼之声,可这静谧并不尴尬,倒似有种别样默契在二人之间流淌。
萧谦食量惊人,手中筷子如疾风,频繁起落,燕棠西这边才将半碗饭送入口中,他已然盛了四次饭。
燕棠西夹菜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盯着萧谦那还欲再盛的架势,脱口而出:“殿下少吃些吧,多了容易积食。”
她真的怕萧谦把自己撑死。
萧谦闻言,动作戛然而止,手中筷子悬停,抬眸看向燕棠西,入目是她澄澈眼眸,毫无杂质,满是诚挚。
他听后依言搁下碗筷,指尖摩挲着碗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温热茶汤淌过咽喉,顺了顺食。
“我一会儿去趟军营,在这里按着你的规矩来就行。”
萧谦放下茶盏,声线沉稳,目光带着几分歉意与嘱托。
燕棠西忙不迭点头,手中筷子也随之放下,应声好。
待萧谦身影消失在门外,日光透过窗棂,洒在满桌残羹上,燕棠西慢慢悠悠吃完,直至七分饱才搁筷,示意旁人撤了饭菜。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通传声,李挽青身边的芳嬷嬷迈着小碎步进来,双手捧着个精致雕花托盘,上头静静躺着层层高的账簿,皮面陈旧,铜制的库房钥匙在光下泛着微光,她满脸堆笑:“王妃,老奴奉老夫人之命,给您送这账簿与钥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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