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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如今权势已极,又不加以节制,必将反伤其身。”
韩融极力劝服,“大肆兴兵乃是取乱之道,本初不若暂且收兵,跟我回到雒阳,万事可待商榷。”
袁绍登时没了好气,“既说鉴借,韩公就不念伍子胥的事?今日董卓如楚平王,我便如伍子胥,若回到雒阳,成他砧上鱼肉,又岂会容我北面称臣?”
这种担心不无道理,袁氏宗族已被董卓迫害,换做是谁也不敢听信他的话,轻易罢兵回雒。
韩融忙摆摆手,语气恳切的保证:“本初安心,董卓已知袁氏威望,断然不敢再倒行逆施,残害忠良。”
“那回雒阳之后呢,放任董卓不顾,也叫他专擅威柄二十载?”
袁绍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只要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暂且忍一忍,待幼主长成,何愁不能锄奸铲佞?”
韩融摊摊手。
“董卓擅权之日,我悬节而去,如今也绝不向逆贼北面称臣。”
袁绍端坐起来,直视着韩融。
废了一番口舌竟没有半点用,韩融决定变换策略。
“董卓手下猛将如云,更有西凉大马,横行天下。”
他对关东军与董卓的战事,也密切关注,“本初不妨想想,自尔等会盟以来,联军与董卓交战,若非借天时用巧计取胜,可有占过上风之时?”
韩融说的不假,除了郭懿火烧荥谷那一仗,关东军并没再有过胜绩。
曹操在荥阳,孙坚在梁东的两次主动出击,皆败于徐荣之手。
袁绍轻哼一声,语气傲慢了几分:“韩公许是老迈了,才会惧怕董卓之威,我军义旗高举,得天下响应,定会势如破竹,打入关中拨乱反正。”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动摇袁绍丝毫。
“本初实有心为国,可莫不知掷鼠忌器乎?”
韩融情绪激动,苍老的声音听得出颤抖之气,他拱手又道:“天子尚在关中,董卓以天子做蕃屏掩护,如何能讨伐啊?”
天子?
郭懿耸耸肩,诸位还不知道吧,这边早就开始密谋另立天子了!
并不知情的韩融最后动之以情:“我残年余力来此一趟,便是要劝本初迷途知返,自古而今,下土诸侯兵锋就没有指向京师的,还望本初三思。
陛下他……”
“韩公糊涂了,”
韩融这句话还未出口,便被袁绍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您德行高迈,如今竟为一篡逆之辈奔走游说,若再多言,休怪绍不留情面。”
韩融一时急火攻心,深深阖着眼喘气,胡母班接替他,继续输出奉劝罢兵的言辞。
能有耐心同韩融讲几句,是出于尊敬,但旁人的话,袁绍不愿再听。
这些人千里迢迢过来,出言扰乱他的军心,不能轻易放过,若不杀一儆百,必然会使联军内部生乱。
他眼神中透着倦怠至极的贵气,忽而面色一沉,对王匡道:“据我所知,胡母班与公节有亲,公节既一心为国除贼,为恐众人疑心你与贼臣暗通,不妨今日借此机会,一表杀贼之决心。”
袁绍言外之意,便是要王匡杀人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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