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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沉默无语,她眉梢一挑,继续兴师问罪道:“不是说什么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出城的马车不给我准备好?”
汤予荷眨了眨眼睛,装傻充愣:“什么?马车怎么了?”
“汤予荷。”
李云昭语气不咸不淡,悠然警告道,“别跟我玩这种把戏,再有下一次,我就收拾你。”
这样不客气的话说出来,纵容意味却多于警告。
汤予荷唇角微微上扬,嗅着她发间的淡香,语调暧昧,“怎么收拾我?”
李云昭愣了一下,一把按紧他蠢蠢欲动的手,“老实点,不然我就回去了。”
汤予荷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要是没有背后的伤该多好,早该登顶极乐了。
夜半三更,外头的雨已经停了。
汤予荷就着一个姿势侧躺了半宿,本想翻个身趴下,可奈何怀里的人贪取他身上的暖意,依偎贴近他。
或许是床头的灯盏刺眼,她将被子拉到脸上,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中。
汤予荷伸手拉开被子一角,看见她闷得白里泛红的脸颊,唇瓣红润,有些不同寻常的饱满。
是他刚才太用力了?汤予荷搂着她的腰肢,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理智和破土而出的情欲来回较劲,思绪也在犯错和不犯错之间来回横跳。
然而他脑子还在争夺掌握权,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探进衣摆,手掌抚到光滑柔软的肌肤。
心中有个小人叫嚣着,让他去探索,往上是什么?往下是什么?不想知道吗?不想感受吗?他想,反正他还受伤着,即使她生气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只是摸一摸,不会怎么样……冷静——要冷静——李云昭有点冷,她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寻找,却找不到她的暖炉在哪里。
不见了?谁把她的暖炉偷走了?似乎因为寻觅不到热源,李云昭眉心微蹙,蜷着被子,嘟囔着什么,不悦地哼了一声。
她忽然发的出声响,惊到了床榻里边的人影,他的动作不由地僵了一下,闭着眼的眉目显露出隐忍之色,脸颊微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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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间安静下来,被子下又发出细微的声音,慢慢鼓动起来,窸窸窣窣。
一次重过一次的呼吸,从胸膛中,喉咙间发出的喘息声。
像裹起潮水翻涌的巨浪,带着浓重的湿意,抹不开的欲望,一浪接着一浪滚来。
他的动作从缓到重,从慢到快,声音也从压抑到不可控地松懈,情难自抑地呼唤:“昭昭……”
次日,汤予荷后背结痂的伤口裂开了,沾得白色的衣裳血迹斑斑,瞧起来十分骇人。
大夫提着药箱离开后,李云昭抱臂站在床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管他在说什么,都坚决要搬回阁楼去住,直到他的伤势痊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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