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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柒吓蒙了,颤抖着红肿的眼眸泪花朦胧的望着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呜声。
他湿淋淋的身体此时陷在柔软的黑色床铺上,极致对比映衬的肌肤更加洁白娇嫩,更不要说没擦干净的洗澡水水珠,不断顺着身体弧线掉落在床单上,将黑色的床单浸透得粘稠褶皱……活色生香得让莫景安差点将理智烧空。
莫景安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眼,将所有汹涌的、不堪的、亵渎的……欲望深藏海底。
莫景安冷默的以手作刀,在宁时柒的躯干上方虚虚的划了一刀。
他的语调是压抑的平静。
“咪咪,你说,往这切一刀,你的心脏、肝、胆、肾……都能卖多少钱?”
他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又五指张开重新按上宁时柒湿腻的下巴,刚好指尖落下的地方就是之前用力掐出微微红印的位置。
莫景安轻轻摩挲那仿佛在雪地上开梅花般的红糜印子,语气温柔下来,但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咪咪,你这么漂亮的脸,切下来,拿出去卖,又有多少人会高价收藏?嗯?”
莫景安低头,他克制而疯狂的黑眸离宁时柒只隔了一厘米,两人的鼻息互相交融,带给宁时柒极大的冲击力,宁时柒吓坏了,下意识地边用力推开他,边放声尖叫。
“不!
不要,不要杀我呜呜呜……”
莫景安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看,拽住他的手腕,镇压他一切反抗的动作。
宁时柒脸色惨白,再没有一丝血色,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地从眼眶里落下,在脸颊上流淌。
莫景安呼吸一紧,又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头怜惜地吻食他脸颊上的泪花,“害怕吗?咪咪,以后还敢随便跟陌生人回家吗?”
舌头带来的黏湿触感让宁时柒既不舒服,又很害怕,他想跑,但莫景安压着他,他只能偏过头,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同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
“不、不敢了……我走、我现在走行吗?我那时不该来找你的,对不起!
我走,求求你你、你不要再吓我了,我胆子很小的呜呜……”
莫景安在听到“走”
这个字后,脸色阴沉得远胜刚才任何时刻,宁时柒听他许久没说话,身上的桎梏也没了,他试探着……偷偷睁开一丝眼缝。
——发现莫景安从床头的抽屉那翻出一条细长的鞭子。
宁时柒浑身僵住,哭都不敢再哭了,就愣愣地盯着那条鞭子。
它的手柄是红色皮革的,主体是流苏散鞭,流苏不是那种软软的细绳,而是pc材质的细长条,在灯光的照射上还有反光……
宁时柒低头看了看自己娇嫩到用力一掐都会出现红印的肌肤……
那鞭子打他身上一定很疼!
宁时柒吓得瑟瑟发抖,他将目光转向大开门的卧室,哆嗦着嘴唇想。
刚好莫景安没注意他,干脆趁着这个时机跑路吧。
宁时柒说干就干,然而他刚从床上爬起来,纤细洁白的脚腕就被一只大手拽住,往后拉,宁时柒被迫倒下,重新趴在了床上,他慌张地往后甩腿,想甩开那只手,但另一只脚踝也被拽住,一起被拖着往后拉……最后重新落入莫景安的怀抱。
莫景安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倒拿鞭子的手柄,将手柄的底部抵着他的下巴往上顶,宁时柒被带着抬头,就像是濒死的天鹅般伸长脖颈线。
宁时柒第一眼看到的是莫景安酝酿着巨大风暴的黑眸,里面的愤怒让宁时柒触目惊心。
他长长的睫毛像小蛾子般扑朔颤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哭叫着要逃跑,然而莫景安掐着他柔软腰肢的手掌愈发用力,宁时柒又疼又怕,特别是那向下的流苏散鞭自然垂落,经过他锁骨的肌肤,带来一阵冷硬粗糙的触感……
宁时柒哭着对莫景安拳打脚踢:“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了我要回家……呜呜……你这个坏人!
我就不该跟你回家!”
莫景安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放下了鞭子,将散乱的鞭线拧成绳子,把宁时柒的手腕强硬地合一起,用鞭子绕着手腕转几圈,捆上。
宁时柒呆呆地停止了哭泣,看着莫景安。
原、原来不是想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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