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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阵阵,闪电不时划破天际,虽没开窗,但房间依然透着化散不去的寒气。
梁吟铺开夏凉被,自己盖上,继续擦头发。
顾思成与她并肩坐在床头,这里凳子只有一个,枕头只有一只,不同厚度的被子也只有一床,顾思成将原本在床中间的枕头移到外侧,将自己盖着的略厚的被子拉到床沿,覆过梁吟身上的夏凉被。
梁吟扭回头,他垂着眼又说一声“抱歉”
。
梁吟目光落到他带水汽的头发上:“我只有一条擦头发的毛巾。”
她能有一双多余的拖鞋、一条多余的浴巾、一个多余的洗漱杯,顾思成已经受宠若惊。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梁吟目光落于他光裸的胸腹,顾思成忽然庆幸自己平时有锻炼的习惯,即使查出疾病也没懈怠,他身材还算可以,这让他虽然窘迫但还没这么窘迫。
又想到疾病已经让自己消瘦了一些,他目光沉寂下去,也许不久后他就会像重病监护室里皮包骨头的危重症病人一样。
顾思成不排斥梁吟打量他,从欣赏的角度来说,这具壳子现在难得有人愿意看。
梁吟离开温暖的被窝,又到箱子旁边翻找,递给他一件白色的软糯毛衣。
顾思成抱着衣服取暖,衣服如床榻、如这间屋子一样,带有梁吟的气息,它并不如青草地上白羊绒这般可爱,而是像松树枝头露雪般高而冷。
大雨瓢泼,雷声霹雳,透过阳台窗户可望见乌云笼罩的城市,像末日,星星点点闪着几点红光。
室内白灯明亮,二人安静地坐着晾头发,不再交谈。
顾思成心里莫名平静,几小时前跨过桥栏的勇气不再,而像有新生般,渐渐重新呼吸,大脑麻钝地开始思考后事。
真那么死掉的话,等尸体被冲上岸,父亲恐怕不会有什么神情,只嫌他这种死法丢了祖宗的脸面。
而活着,病情无法估量,病来如山倒,他提得起心神去做什么事呢?原来都是报应,过往几年他没有一天休假,日日奔劳在工作中,他从学生时代起就一天睡四个小时,白日能精力充沛去做其它事,那时以为天赋异禀,现在才知早亡是代价。
他想起自己名下有一些资产,等见到律师立遗嘱,可以都给旁边这位救命恩人。
顾思成渐渐有了困意。
当目标分外明晰时,如何也不觉累,而那目标忽然灭去,一同带走的是顾思成的心气。
以前习惯住最高星级最贵酒店的他,现在觉得跟陌生人分半张小床也还行。
梁吟坐得笔直,顾思成想等她一起睡。
床柜上的闹钟显示已经凌晨两点,顾思成忍不住问:“要休息了么?”
梁吟回过脸,眼皮耷拉,眼眸混沌,看来亦困得不行,不知为何还强撑着不睡。
灯的开关在外侧,顾思成道:“关灯,睡吧。”
梁吟依然定定望着他,神情恍惚,没听见似的。
顾思成温声问:“怎么了?”
梁吟声音很轻,梦中呓语般:“如果我晚了一步,没抓住你呢……”
顾思成顿了顿,揭开被子,从床脚下床去关灯,灯熄灭的刹那,眼前黑幕与大脑眩晕重合,他扶着墙缓了几秒,摸黑回到床上,黑暗中,梁吟依然坐着,头朝向自己,闪电不时照明她的面容,燃亮她的眼睛,顾思成想起不久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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