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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屠城也是有目的的,无非是用屠城的惨况吓唬要攻陷的下一座城池,逼迫下一座城池尽快投降。”
高云桐面色凝重,好半日说:“忻州一屠,并州真的会被吓到,尤其是曹将军离开,关通简直和章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大喜功而无能之至。”
“那我们去哪儿?”
凤栖问,“回并州只怕是自投罗网了。”
“要是节度使曹将军还在,我说不定还能到并州尝试说服他。”
高云桐摘一片草叶用力揉烂,“关通……就算了,肯定是把自己赔进去。”
说到曹铮和关通,自然就想到如今南梁的局势。
凤栖陡然想起一件事,又说:“昨夜三更时,我听见靺鞨汗王的人到中军营给温凌传旨呢。
来人用的靺鞨语,我只听到了句‘这样两路分兵,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不怕南梁不纳降幡!
’是不是靺鞨人的主要军力,打算放到攻打大梁了?”
高云桐脸色大变:“不错,幽州、易州都在靺鞨手上,下中原几乎毫无阻隔。
若是两路分兵,那就是剑锋直指汴梁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去汴梁?”
高云桐看了她一眼,倒有了点笑意:“你倒是不避危险啊。
我以为你会想着和我回江南靺鞨人即便骁勇,黄河、淮河、长江,三条水系足以阻隔他们很长一段时间,若是躲回我的家乡阳羡,我家有几亩薄田,多养活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凤栖啐了他一口:“想得美你!”
他是这样半开玩笑地说,见她一脸傲色,也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手搭凉棚望了望远方,说:“不开玩笑了,无论咱们打算去哪儿,靠两条腿都不是容易的事,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户人家处理一下伤口。”
他看了看凤栖的右臂,箭镞给她割开了一条口子,鹅黄丝绸荡下来,洇着血迹。
若是脏箭,必须处理,否则后患无穷。
他拍了拍荷包:“里头还有些金叶子答应了救出你来,才交付剩余的三成赏金给郭承恩的人。
他们既然先逃了,这三成的金子就不给了。
放心,咱们俩有钱。”
凤栖知道这是她的钱,其实亦是温凌在应州劫掠后交给她讨欢心的。
她对金钱素来散漫,笑道:“那就你保管着好了。
也真有你的,大浪里那么走了一遭,也不怕金子沉重,叫你沉了底。”
高云桐笑道:“阳羡靠近太湖,过邻近的无锡则是长江。
太湖、长江,哪一段水我没有游过?从小水乡里长大,还怕这点浪头?”
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走吧,这附近靠水,会有好田,就会有山里人家。
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再想出路。”
河边是泥滩,洗了脚也会再弄脏,高云桐干脆把脚上干了的泥巴拍一拍,穿进骑马的靴子里。
抬眸看见凤栖撇着嘴好像很看不下去,他也只笑笑,指了指上山的一条野径:“我们被河水起码冲了三四里地,温凌和那帮旱鸭子士兵没那么容易赶上。
这里山岭深,岔路多,除非我们运气实在太坏,否则也不容易被追到。
但是上山路不容易,你咬咬牙坚持吧。”
娇滴滴的凤栖先还不以为意,翻了一座山头,真是累得双腿灌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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