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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桐笑起来:“刚刚你背对着我没瞧见,我可是明明白白看到鹿角了。
其实你眼神好,要是亲自看一看,哪能被我骗住?不过也好,总算飞似的下山了。”
凤栖自诩是个聪明警醒的性子,从来只有她骗人,从来没有人骗她。
但三番五次栽在这个高云桐手上!
只能怪她太信任他了,所以一点警醒都不剩了!
凤栖看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气不打一处来,扯过来就给他咬了两个牙印。
高云桐“哎哟哎哟”
叫了两声,其实也没往回夺自己的手,任凭她咬着,只等松了口才自己揉了揉说:“你好狠,属狗的么?”
凤栖犹嫌咬得不够,瞪着他说:“我属虎的。”
高云桐笑道:“我属狗。”
紧接着又说:“不过你不该咬我。”
凤栖“哼”
了一声:“活该!”
“刚刚一路过来,可没地方洗手,烤了鱼,攀了山石树木藤萝,摸了好多脏东西;其他不说,你就不怕刚刚有虫子掉在我手上?”
每每被他气得噎在半截。
凤栖嗔怒地瞪着他,他却一直在笑,笑得放肆又温暖,笑得她的气一点也发作不出来。
高云桐和她接触其实并不多,能文能武、胆略惊人是他最醒目的特点,但这特点未免泛泛,凤栖瞟了他一眼,对他有几分兴趣,但仍然板着脸。
而他自然而然继续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山里村民能自给自足,通常善良的多,走罢,先讨些汤饭,再讨点热水和盐。”
凤栖觉得他的手很暖,于是不吱声让他拉着,高一脚低一脚地往那小山村走。
到了最近的一户人家,瞧着有好几间的茅草屋,高云桐上前叩了叩门,出来一个抱孩子的少妇,荆钗布裙,朴素而面善。
高云桐退了半步,深深躬身叉手,客客气气说:“小娘子,我们是远道来的人,想借住一两天。”
那少妇拍着怀里的孩子,也不畏怯羞涩,倒打量了两个人一会儿,问凤栖道:“你们是什么人?”
凤栖大大方方抢先说:“我们是夫妻。
遇到兵灾,所幸跳到河里没有被擒,也没有淹死,好容易逃到这里,又饥又渴,前路渺茫……”
她咬咬嘴唇,眼泪不觉就挂了下来,向那村妇蹲身万福,抹抹眼泪说:“求您,帮帮忙。”
少妇顿时就被她的泪水打动了,叹口气说:“唉,前阵子我男人去城里卖山货,也听说在打仗,真是太惨了!
能不能留你们俩住下来我也做不了主,不过这会儿先进来喝点水,灶上还有早晨烙的饼,我热一热端给你们吃。”
果然是热情好客,都不问有没有报偿,就张罗两个人坐进来。
把那两三岁的小儿往凤栖膝前一放,少妇说:“他挺乖的,不认生,你帮我带着些。
我去倒水热饼。”
自己就擦擦手忙活去了。
凤栖不料竟有人这么没有警惕心,就这么着把个活泼泼的小孩放在她面前。
这小孩果然不认生,走路还不很稳,挓开两只小脏手摁在凤栖的两个膝盖上,仰起脸,流着口水和鼻涕,“咿咿呀呀”
开始和凤栖说话。
凤栖在晋王府见过的小孩当然不少,但无不是乳保抱得好好的,个个都是干净衣裳干净脸,也基本都很矜持。
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乡下孩子,顿时浑身都痒痒了起来,也挓挲着手不知该怎么办,而后求助地看着高云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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