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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白放慢了步子,垂着脑袋走在他的身侧,闻风清也不说话。
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没有闻长生在场,他们除了彼此恶言中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可以谈得开的话题。
两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前行着,走过了海边的那片蜿蜿蜒蜒石头路,爬上了高耸陡峭的山崖,路过了已经没有形状的基地、经过那屹立在一片汪洋之中的“祈福圣手”
,穿过了早已经一片死气沉沉的街巷……
飘荡了许久,他们终于快要来到了码头边。
远远地,两人在天尽头看到了一个冒着烟的小点,那是前来接人的船只,只是那照常迎着朝日赶来的巨轮,一定不会料到这个早晨迎接它的,是早已经一片废墟的荒岛。
“嘟——嘟——”
汽笛声远远地飘来,带着无忧无虑的蓬勃朝气,朝着它的乘客们张开双臂。
闻风清望着属于这趟旅程的归途到来,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玉白。”
闻玉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变回了人形等待他继续开口。
闻风清:“长生临走之前跟我商量过,让我考虑一下跟你解除关系,就当是放过彼此。”
“……”
闻玉白默默地收紧了手指,没有说话。
他想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可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开始加速起来,手也下意识地摸向了面上的那只口笼。
闻风清深吸了口气,尽可能平静道,“……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你。”
听到这里,闻玉白的心脏骤然收紧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摸到口笼边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
“其实你那把锁的钥匙,并不在我的手里。”
闻风清说。
闻玉白的手指轻颤了一下,脑子有些嗡嗡的,却似乎感觉并不太意外:“……在谁手里?”
“教会。”
闻风清说,“对你拥有绝对支配权的,是教会,不是我。”
闻玉白:“……”
“所以,只要你想,随时可以从我身边离开。”
闻风清说。
说这话的时候,闻风清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
他似乎能想象得到,眼前这人知道真相之后,会如何将过往积攒的愤怒肆无忌惮地发泄到自己身上来。
那一刻,他甚至有几分认命的架势。
可闻玉白只是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闻风清都有些忍受不了了,这才平静地开口,问出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
闻风清有些没反应过来般愣了愣,这才颇有些落寞地回答道:“回家吧。”
闻玉白看他:“东方?”
“嗯。”
闻风清苦笑起来,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疲惫与落寞,“仔细想来,我确实不适合当训犬师。”
“可他们都说你很优秀,没有几个人能带出长生那么厉害的猎犬。”
闻玉白望着远处的海,“我算是个例外,换谁来训我都会是这样。”
“那就当是我不自量力,讨了个教训吧。”
闻风清无奈道,“我不是个好主人。”
“对我来说,确实不是。”
闻玉白说,“但对长生来说,你是。
他一直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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