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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恍然,缓缓地点了点头,觉得祝余说的似乎有一定道理。
鄢国公一看祝余那副样子,便又想起陆卿成亲当晚的事情,心里面不由一阵厌恶,下意识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曹天保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回头,目光继续投向祝余,很显然在等着她的后话。
曹辰丰这会儿也终于意识到有人在替自己说话,似乎是相信自己的清白,顿时又惊又喜,感觉就好像徒手抓在悬崖边的时候忽然有人给他丢下来了一条绳子。
他也顾不得浑身血肉模糊的疼痛,匍匐在地上迅速朝祝余爬过去,想要像方才对伯父曹天保那样抱住祝余的腿,请这位可能为自己开口证明的恩公帮自己继续澄清。
眼看着再往前爬那么不到三尺就可以抓到恩公衣角的时候,忽然有一道人影挡在了他前头。
陆卿原本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会儿踱步过来站到祝余身前,一脸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长史,虽然我对你的本事向来有信心,不过仅凭蝇虫多少就断言曹辰丰不是凶手,会不会显得太草率了一点?”
“王爷说的是,若仅凭蝇虫就下此定论,的确草率。”
祝余对他点点头,又对曹天保说,“曹大将军,方才您问我在里面验看庄兰兰的尸首是否还有旁的发现。
这便是我方才没有说的。”
她一指地上的那柄刀:“您赠给侄儿的这一柄佩刀,对于庄兰兰身上的那致命一刀而言,太宽了。”
曹天保一愣,看着她的神情更显疑惑。
一旁的京兆尹也颇为不解地看了看身边的衙差。
那个衙差当日是负责将尸首运送过来的,这会儿被上官瞪了一眼,赶忙对祝余说:“这位大人,这把刀当日真的是插在那女子的身上,是我们亲手拔出来另行保管的,这个绝对没有错。”
“我知道,”
祝余对衙差点点头,“只不过那刀是在庄兰兰死后又后插上去的。”
她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就连陆卿也微微挑起了眉头。
“人在未死时,若被利刃将皮肉切开,边缘会向内自然微微卷曲,刀口处也会因为流血而显得颜色暗红。
但是若已经死透了,血液凝结,不再流动,皮肉也会变冷变僵,此时再用利器切割,刀口便不再卷曲,切割过的地方就和被切块的猪肉比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因为血已经凝固,伤口处往往惨白。”
祝余见时机成熟,便把自己的另一个发现也说了出来,“庄兰兰胸口的伤处中段皮肉卷曲颜色深,两头皮肉无卷曲,颜色惨白。
背后的穿出伤整体都要比前面窄,且整个伤口皮肉微微卷缩,颜色深红。
所以我推测,凶手应当是在杀死了庄兰兰之后,待人死透了,将原本的刀拔出来,将曹辰丰遗落在绣楼里的佩刀插进去。
由于担心会控制不好刀在身体里的走向,会在背部又戳出一个新的伤口,露出破绽,那凶徒只是将刀插进去,并没有穿透庄兰兰的身体,因而并没有改变原本后面的贯穿伤。”
:()与卿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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