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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的脚十分漂亮,小巧白皙,又薄又透,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就着这个姿势,江叹一只手捏住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另一只手在脚心的几个穴位处不轻不重地按压。
他的本意并不在按摩,所以重点反而落在寻找指缝和其他地方的敏感点上。
之前的实践证明他的小兔子十分敏感,稍微勾一勾身上就能从而耳朵红一大片到脖子。
极有耐心的试探后,江叹的手指集中在第三根脚趾的左侧指缝。
他微微加重力道,指甲顺着纤弱的内侧磨下去,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兔子顿时受不住,难受得就要蜷缩起小腿往后躲。
而江叹的力道哪里是都没醒着的小兔子能挣脱的,他死死扣押着脚踝处,方才的动作频率又规律地加快,同时观察着小兔子的神色。
南槐只觉得有人一直在弄他的脚,又舒服又难受,嘴巴里不住地小声哼哼,像抱怨又像撒娇。
终于,他被按到了不知什么地方,方才的哼哼顿时堵在喉咙里,化成一丝带着哭腔的细吟,眼睛委屈巴巴睁开一条缝。
江叹玩够了,把小兔子的脚重新塞回被子里,俯身在他上方。
早上被儿子坏了好事没亲成,他一天工作都不得劲,一直惦记到现在。
“阿槐,嘴巴张开。”
江叹鼻尖贴着小兔子的,感受着彼此呼吸的热气交融。
南槐也不知是还迷糊着,还是刚才被江叹伺候得高兴,听了这话也没闹,怔怔看了江叹一会儿,然后乖乖让唇瓣间隙出一道缝,隐隐透着半截粉色尖。
看着娇得不行。
江叹没忍住,指腹按上去揉了揉,叹息道:“好乖。”
这天夜里南槐做了一晚上春梦。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才终于被阳光刺得悠悠转醒。
明明昨天睡得够早,他却像打了一场大战般疲劳。
南槐回忆起那个诡异的春梦,立刻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直呼救命。
但愿他没说什么雷人的梦话给江叹听见。
也不知道这人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南槐打了个哈切,往洗手间走去。
不出三秒,洗手间内传来一声惨叫。
南槐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水润红肿的嘴唇,开始回忆昨天的事。
起码到他回家之前的一段时间他的嘴都是正常的,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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