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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妃笑意凌然,斜斜瞟了她一眼,道,“本宫也觉得你此举过于浪费,兴许是想多消耗些宫人,替延福宫节省些开支吧。
这话虽是戏言,柴荣却听的明白,没有实际证据的推论,不管出自哪方,都仅是徒费口舌之争。
若想突破,便在现有的证据上找突破。
从这点看来,长孙妃的心思比起郭妃,早已高出了几个层级。
他将手上的扳指拽得紧紧,心里明白就眼前的形势,郭妃怕是保不住了,可这拿下的令旨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长孙妃见他犹豫,便上前一步,敛袖行礼,音色朗朗道:“昨日琼妃中毒,虽有铁证指向郭妃,但臣妾顾念多年姐妹情谊,又怕冤了好人,便依着皇后的意思,今日再由有司介入调查。
可没想到,一夜之间,又平添了六条人命,桩桩种种,除却郭妃,又有何人敢为?陛下若再对此险恶之人枉生慈念,而不即时定罪议处,只怕琼妃恨意难平,后宫风波难宁,天下公道难正。”
说完拜倒在地,磕头触地。
跟着她的动作,景福宫众人也跪下了,雅贵妃跪下了,柳嫔、欢嫔依次跪倒,到最后竟乌压压地跪了一宫的人。
柴荣转向皇后,悲伤地问道:“皇后也是这般觉得吗?”
这次皇后的犹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过了许久,她才缓缓道:“铁证难驳,臣妾管肃无方,望陛下赐罪。”
柴荣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郭妃,她脱簮素颜,长长的发丝垂落在地上,竟沾上了不少尘土,使得原本乌亮的光泽被弄得混沌不堪。
一瞬间,柴荣竟想走到她身旁去,用洁净的丝帕为她拭尽尘埃,扶她起身,好言安慰。
然而一瞬之后,他仍是大周皇帝,拥有着无上的权力,以及无数不能言说的无奈。
他缓缓地抬起手,正要说出“拟旨”
二字,突然眼前迷蒙的春光中站起一个人来,寻常宫人的青衫打扮,从远处向他走来,一步一步,她的右腿明显有些陂,却不影响脚步的坚定。
柴荣有些吃惊,拦住了正要开口训斥的刘平,让她走到了跟前,深深拜倒,声音不大,激荡在地面却传出悦耳的回响:“奴婢为郭妃娘娘鸣冤,娘娘冤枉。
延福宫六位宫人并非死于自尽,而是被人谋杀的。”
“你说什么?”
与柴荣一起喊出这句话的还有长孙妃。
她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再也按捺不住,跳起身来,喝到,“杜解忧,你休的胡言乱语。
给本宫滚回去。”
杜解忧?柴荣想起了这个名字,是赵匡胤的宠妾,替主母入宫抵罪的。
柴荣挥了挥手,制止了气急败坏的长孙妃继续发作,柔声问道:“你说她们是被谋杀的?”
“是。”
“那为什么仵作都验不出外伤?”
“因为有一处的伤痕,即使看到了也不觉得什么。”
解忧乌黑明亮的双眸第一次注视着天下至尊的柴荣,其中竟没有半丝的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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