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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事,原本满心的宏图大志也难免一滞。
自继位以来,收淮甸,下秦凤,平关南,算得上尽心尽力的,可偏偏并非先帝亲生。
嫡子之案便是柴荣的心病,柴荣皱了皱眉头,暗自思忖:“这样的人,自然不能留在江南。”
朱批刚好写完,小太监便来奏报,侯王到了。
侯王与赵匡胤处处针锋相对,如今赵匡胤大胜归来,侯王在朝中的风头也被抢了不少。
柴荣本想在侯王面前得意一番,见了老丈人,却又改了主意。
总不能让赵匡胤恃宠而骄了,平衡之道才是帝王权术。
侯王今年刚满五十,圆圆的脸,看上去永远是一团和气,实则是十分精明,站在御座下首,悄悄道:“赵玄郎不日将要回京,陛下看此番该如何封如何赏?臣也好让下头人拟了上来。”
这个问题柴荣自然早早便想过,今日他倒想听听侯王的意思,“此番出征,玄郎大功于社稷,总归不能委屈了,以免寒了将士的心。”
侯王不住地点头称是,倒让柴荣有些意外。
“的确不能寒了将士的心,只是兵部认为玄郎应当趁胜追击,夺下金陵。
他阵前犹豫,倒有贻误战机之嫌。”
这个论调,柴荣早便听过了,不过是一帮书生之见,便抬了抬眉头,道:“你怎么看?”
“兵部的人没几个上过战场的,都是纸上谈兵之流,哪里真正懂得什么叫贻误战机。
灭国之战耗得是长线,条件毕竟还不成熟。
眼下能将淮南收入囊中,解决了江淮地区的威胁,另一方面,软弱乖顺的南唐是控制江东地区的最好人选,毕竟要管理这么大一片疆土,时间和人力上开销都不是小数。”
侯王所言正是柴荣心里想的,他点点头,赞许道:“能看清时局,不逞勇贪功,正是玄郎的好处。”
静静听着的侯王,笑容渐敛,缓言道,“只不过,玄郎这脾气,在栖霞山里好一顿折腾,也太叫李璟难堪了。”
柴荣默然,静了片刻,才道:“朕也听说了,李璟那白面书生,遇到玄郎的暴脾气,自然是要吃些苦头。”
“李璟毕竟一国之主,玄郎只是军中将帅,这般又杀又闹的,往短处看,僭越身份是得胜后的骄横。
往长里想,日后江南还得靠着李璟辖着,这番灭其威风,总是百害无一利的。”
柴荣有些踌躇,他能体谅赵匡胤处事的难处,但侯王说的也并未毫无道理,这么一来,他便把“不逞勇贪功”
的评价收了回去。
再拟旨时,除了大大的赞扬,也添了些告诫,“未允对江南国主再行僭越、羞辱之举”
。
同时,为了稳定南唐局势和收买人心,柴荣命赵匡胤遣返了战时被俘的南唐官员和将领,并在汴京朝中六部里拿出了三十余个空缺官位招揽南唐贤士。
侯王再要说什么,柴荣却扬扬手制止了,他的思绪胶着在另一些事情上。
十月初四,秋风乍起之时,赵匡胤班师回京。
柴荣冒着蒙蒙飘洒的秋雨郊迎五里,马前敕封赵匡胤,封忠武军节度使。
在京逝世的夫人贺氏追封一品诰命国夫人。
礼遇虽大,却无了实职。
赵匡胤心中泛着嘀咕,恒超大和尚对君王心意的猜测还真是精确。
面上却不敢表示,恭恭敬敬地谢了恩,只等前朝诸事礼毕,又替手下众将领讨了赏,才奉召来到了文德殿。
依旧是飞檐重重的殿宇,月白色的蝉翼窗纱上投影着屋外明晦不定的树影,将淅淅沥沥的雨意隔绝在了大殿之外。
新贡上的几色新菊开得旺盛,层层相叠,花香沁鼻。
君臣二人多月未见,捷报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冲得淡薄了,这是出征之后的第一次召见,其中意义不言自明。
赵匡胤磕罢了头,端正地坐着。
靠窗的坐榻上摆了尊小巧的火羹,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新鲜食材沸腾起的香味与菊香交错,将一屋熏得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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