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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栋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他发现院子的一角有一块木板,木板下面似乎有一个地窖的入口。
他向刘国庆使了个眼色,刘国庆立刻会意,他举起枪,小心翼翼地朝着地窖走去,其他警员紧跟其后,呈扇形散开,将地窖包围起来。
刘国庆持枪警戒,朝着地窖里大声喊道:“葛魁,你已经被包围了,出来吧!”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炸雷,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然而,地窖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正房的门“吱呀”
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葛魁的父亲,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担忧。
“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啊!”
葛魁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蹒跚着朝刘国庆走来。
刘国庆看着老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大爷,我们是警察,您儿子涉嫌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希望您能劝他出来自首,争取从轻处理。”
老人泪流满面,他走到地窖边,颤抖着声音喊道:“魁儿啊,你出来吧,躲是躲不过去的,咱不能一错再错啊!”
地窖里依旧没有动静,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接着,葛魁的身影慢慢地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他满脸污垢,头发凌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地。
刘国庆松了一口气,他收起枪,对警员们说:“把他铐起来。”
邵栋走上前去,给葛魁戴上了手铐。
葛魁没有反抗,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刘国庆走到葛魁父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爷,我们也是依法办事。
您放心,我们会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这件事的。
您和大妈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当地政府反映。”
老人哽咽着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孩子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只是……唉!”
刘国庆安排了两名警员留下来照顾葛魁的父母,毕竟老人受到的打击不小,需要有人在身边照应。
然后,他带着葛魁和其他警员离开了葛庄,返回县局。
此时,夜色依旧深沉,警车在黑暗中行驶,车内一片寂静。
葛魁坐在后排,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所做的一切,悔恨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回到县局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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